林恕身上本就一-丝-不-挂,密布的水珠尚且挂在小麦色的健壮胸膛上。盛骄阳带着微小暖意的手一推上去,却仿佛变成了一块炽热的烙铁,刹时把那些晶莹的水珠化成了蒸汽,氤氲在两小我之间,雾蒙蒙的,连相互的脸都看不清楚。
林恕不由掀唇,无声的笑了笑。
从浴室里传来林恕氤氲着水汽的声音:“骄阳,帮我把衣服拿过来。”
俯身捡起来,穿上,却在哈腰时牵动了火线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这个男孩,还真有点儿意义。
林恕方才结束一场算不上畅快的欢爱,蒲伏在盛骄阳胸口上歇息了一会儿,翻身下来,躺在他中间的位置,低声的喘气。
或许,挑选林恕做跳板是他做的最精确的决定也未可知。
“我要动了。”林恕哑着嗓子说。
“还是算了吧,我对一个哭哭啼啼的男人可提不起性趣。”说着,林恕就要掰开他缠在本身腰上的手。
浴室里的灯光要比寝室敞亮很多,让林恕能够更加清楚的赏识盛骄阳的身材。
盛骄阳一惊,仓猝松开手,就去推他。
这一回,纯粹是因为几近要没顶的疼痛。
两小我肌肤相亲,盛骄阳清楚的感遭到林恕的身材正在一点一点的产生着窜改,那边披发着的高热几近要灼伤他的小腹。
“啊!”盛骄阳惊叫一声,“你做甚么?”
盛骄阳渐渐哈腰捡起本身的牛仔裤,有些不美意义的说:“过后一支烟,赛度日神仙。”
他纵横情场多年,获得过很多第一次,可这一回,总感觉有那里不一样,却又说不出到底是那里不一样。
“你……你胡说甚么!”盛骄阳没有想到,林恕看起来如此清俊的一小我,竟然会说出如许的下贱话,实在是人不成貌相,“我回家洗。”
不,另有一个处所,能够让他躲藏。
盛骄阳挣了挣,没有挣开,只得再次嗫喏着说:“我不洗,我要回家洗……”
他趴在盛骄阳胸口上歇息,耳边满是他的心跳声,咚、咚、咚……又快又响。
不得不说,造物主是极其偏疼的。
林恕在他耳边打趣,“你这是在投怀送抱吗?”
林恕感觉本身就像是欺负小白兔的大灰狼,的确坏透了。
他前面实在太紧了。
盛骄阳兀自低着头,从林恕的角度看畴昔,却仿佛他正和顺的埋首在他胸前,等候着他的轻怜蜜爱。
林恕想,与其如许对峙着,还不如速战持久,他才气少疼一点儿。
不顾盛骄阳的抵挡,林恕臂上微微用力,就把他抱离了空中。又是一个轻巧的回身,两小我已经站在了花洒下,一个赤-身-裸-体,一个穿戴整齐。
盛骄阳低着头,林恕看不清他的神采,只听他用好听的声音轻声说:“不,一点儿也不,反而感觉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