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栖凤院两个老嬷嬷，一个姓程，当年管院里衣物被褥洗浣。一个姓刘，之前管着外头跑腿。但二姐出世没多久就被放出府去了。我也是颇费了些周折才找到人，现她们都还后院里。”

明华容中间冷眼看着俄然比常日主动了百倍不止周姨娘，不由更加猎奇，她想要究竟是甚么。思考之余，却不期然想到了本身母亲，顿时心头一凛：如果白氏珠胎暗结急着过门，以她性子定不肯意作小，那难道要先将母亲撤除？！

听母亲如此直白地说出奸夫二字，明守靖顿时就像当众被人吐了口水脸上，明显颜面扫地，无地自容，却恰好碍着说话人是本身母亲，不能还嘴，只能忍气吞声地说道：“母亲，事情并非您所想像那样，请听我转头渐渐解释。”

为了制止周姨娘借端不来，明华容又向老夫人身边另一个丫环说道：“里头动静愈发大了，你再去催一催，只说事情告急，让大伯母和姨娘她们务必过来。”

见状，老夫人这才肝火稍去，向林氏抱怨道：“还是你知心。卓哥儿这孩子，枉我这么疼他，问他话他倒是一字不答，其他不相干反而说了一堆，同我说甚么那贱妇定然是明净得空，是我弄错了。好笑！真正明净人，能还没进夫家门就大了肚子？”

世人看了便也有样学样，一起跟了出去。除了明守靖以外，那劝止之心，倒是不知不觉中都撤销了。

待明华容将原委分辩明白以后，林氏不由深感头痛。事涉二房私密，她底子不肯插手。但人已来了，莫非另有掉头就走事理？何况任由他们持续闹下去也不是个事。只是，该先劝哪一头好？她正难堪之际，只听周姨娘不疾不徐地说道：“大夫人，老夫人只是体贴则乱罢了。只要您答允顿时将栖凤院当年白叟带过来严加查问，问清了公然无事，老夫人气天然就消了。老夫人一干休，我们老爷那边天然也就丢开手了。”

“也好，还是你故意。”林氏不疑有他，轻叹着说道。

老夫人站石台上，核阅着底下惶惑不安下人，厉声说道：“今儿将你们叫过来是为了问明白一件事，答得好了，我重重有赏。可如果谁敢瞒个一字半句，这碗茶便是她表率！”

周姨娘自随了明守靖以后便素不得宠，无声无息地府内过了十几年，直到迩来才垂垂有些声音。明卓然本来从未将她放眼里，但听她成心偶然地抬出明守靖和老夫人，本身不理睬倒是不成了，便抿着唇说道：“这可不是风言风语，我亲身向当年下人们问过了，证明白有其事，才来找父亲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