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都是从明面上来讲，明眼人又有谁看不出来，紫苏和谭嬷嬷这一通大闹完整就是方雅歌的授意，或者说是靳柔的意义……

“母亲的话儿子听不懂，还请母亲直言。”方征云感觉还是直接问袁氏好些。

“母亲教儿子天经地义，我这个当儿媳妇的天然不敢多言，如果没有别的事，花姨娘还是请回吧。”

袁氏哪管那些，也不让人扶方征云起来，只是坐在了罗汉床上，一边喘气一边说道：“我可不敢罚你，我今个罚了你，明天就有人来替你报仇出气了。不幸我只生了你一个，平生的心血都破钞在你身上，现在却连个依托都没有，受了委曲又去和谁说？”说着就哭了起来，泪珠子也掉了下来，袁氏就是有这本领，泪水收放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