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诚娶周氏就是海老太太打压他的手腕和狡计,如许的婚姻,两人的豪情能好才怪。幸亏海诚还重嫡庶端方,虽说萧瑟周氏,却也没迫于压力把她休掉。
“皇上明显颁下的是圣旨,你偷看了一眼,趁我不重视,就跑到人家借传口谕为名坑人骗财。这类事如果换在都城,那些御史言官不弹劾你才怪,让皇上晓得,你的爵位保不保得住都未知。你觉得海诚是傻子吗?你这些小把戏他看不出来吗?他朝中无可依托之人,柱国公府又是那般肮脏,他才不会戳穿你。”
金大和银二排闼出去,就看到了非常含混的一幕,令他们耳热情跳。六皇子面带潮红,紧紧抱着萧梓璘,萧梓璘则面露笑意,两人都衣衫不整。
大好春光飞逝,转眼就到了仲春底,西南省的桃花汛准期而至了。
“海四女人给王爷的信,下官那里敢看?”
“萧梓璘,你如勇敢检察我的银票,我就跟你割袍断义,你我从襁褓中积累下的情义就此会就义得一干二净,你信不信?信不信?”
“哎!子不知父、父不知子呀!我是爱好敛财,我是喜好金银,可我也不是甚么银子都贪的人哪!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赈灾的银子、百姓的心血,我是毫不会贪的。当时还是你奉告我周氏巨富,想敛银子,能够向她脱手。”
萧梓璘斜了六皇子一眼,翻开信和简图同卫生一起看,边看边商讨。
“女人不去给太太存候吗?”
“王爷有何筹算?”
“好啊!妙啊!”萧梓璘嘲笑击掌,围着发楞的六皇子转了一圈,“海四女人这气度、这气度、这风雅真是太合本王的心机了,本王真想……”
“二女人没说有甚么事,只说想见女人。”
“哦!那就算了。”汶锦又坐下来,翻看图纸。
“皇上不也不信你吗?你刚被封为临阳王,理应让你管赈灾的。”六皇子是涣散之人,不体贴朝堂之事,一听萧梓璘说这些,他就打蔫儿了。
“就在这里说,我也听听。”六皇子也是萧洒之人,很快就忘了被汶锦玩弄的事,也不会耿耿于怀,“皇上让我督办治河,可我一点眉目都没有,如何办?”
午后,暖和的阳光纵情倾泻,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宽广的院子里,风拂嫩柳,花散芳香,一片欲渐欲浓的秋色与大好的阳光相得益彰。
海诚被六皇子唬住了,从速向他赔罪报歉,又向卫生乞助。六皇子摆出一副真小人的模样,不睬会海诚的谦虚,连卫生说好话圆场都嗤之以鼻了。
“卫长史,你以为本王谈的不是闲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