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老村长被人拉开了,不然脑袋就被石头开瓢了。
老村长稳住脚步:“干甚么干甚么,脱手动脚的干吗?”
周村长毫不客气的骂道:“就你特么的话最多,每次村里一有事,总少不了你冲头。这特么又不是兵戈,你瞎起哄干啥?会死人的晓得不?”
“银狗,银狗…快拿锄头跟我到后山切…”
“愣着干吗?快抬病院去,别失血过量死了…”老村长手慌脚乱的喊道。
刚才他听到了风声,有人看到吕民昨晚挖断他家的田坝,把水给放了。
“谁看到了?出来和我对证!”
“等着下狱吧,为了放水,至于吗?”老村长气急废弛的说道,刚才要不是他眼明手快让开了,估计这会被人抬走的就是他了。
银狗当场就炸毛了,这特么无缘无端的又被此人给骂上了,站着都躺枪,还让不让人活了?
四五小我抬一个,这三小我顿时就被人抬走了。
“别废话了,来不及了,从速拿起锄头跟我去后山…愣着干吗?快点啊!”
银狗回过神,扭头看向不远处的老袁:“咋地了?啥事这么急啊?”
“有人看到的!你像个男人,你就承认,别特么藏藏掖掖的!”
“打死人了,黄土村的打死人了…”伴随几声高喊,统统人垂垂停手,相互查抄本身的伤势。
场面垂垂节制了下来,仅剩的人群一阵沉默,没人情愿开口承认是本身先动的手。
“老袁,问你个事?”
吕民话音未落,直接一巴掌打在了老袁的右脸上。
老村长好说歹说才让他们安静下来,觉得他们就此罢休了,岂料刚把他们松开,吕民捡起地上的石头就砸在老袁头上,老袁一个踉跄倒在地上。此时他顺手摸到草地上的九齿钉耙,对着吕民的面门就是一耙钉挖了下去…
“啪”
青草地上躺着三个黑云村的青年,脑袋,脸上,身上都是血。黄土村只要二三人受伤,伤势不太重。
黄土村说黄土村有理,黑云村说黑云村有理,两边争论不下,差点大打脱手。
“你哪只眼看到我打人了?是P/眼吗?还是说你眼瞎了?”
“你打的谁赢啊?这个天下是讲事理的,打打打,打死人你负的起责吗?”周村长肺都气炸了,还真是秀才碰到兵有理说不清了。
这时老袁冲过来指着吕民低吼道:“我看到的!昨夜我想来堵水,看到一个黑影在银狗水田转来转去,我觉得是银狗,想上前叫他,但是我看到黑影挥着锄头在挖田坝,我一想,这不对劲,悄悄的看了一眼,肯定是你后,我就从速走了。”
老村长走到他们中间,大吼道:“大师别吵了,听我说!”
吕民吊儿郎当的说道:“不打如何会晓得,像银狗那种怂包,只会躲在前面看戏,跟个娘们似的,我就瞧不起这类人。”
“吕民,我特么早就看你不扎眼了,客岁你挖了我家水田的田坝,你还记得不?你特么的做的这些事,是人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