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胸口俄然传来闷痛。
“你是何人?”
宁谨言一副猜疑模样:“该当没有,表妹为何如此问?是因为我中毒的事么?”
一名暗卫跪在房里:“主子有何调派?”
宁谨言听出她欲言又止,拧眉冷声道:“实在甚么?”
“表哥,你……”
宁谨谈笑笑,又叮嘱他几句,才回到院子。
眼下,他倒是感觉这丫头不像是来害他的,但又仿佛晓得一些甚么。
萧冷玉本来阴云覆盖的心仿佛都松快了些,笑着开口:“外公那里舍得打死长孙?”
“别想害我表哥!”
萧冷玉惶恐失措跑出去,才到拐角处,便撞进一个健壮度量。
“懦夫想问甚么?”
难不成,他跟宿世他影象中那些害了宁家的人有甚么关联?
他眼中恰到好处闪过一丝忧愁,温声开口:“下次莫要再鲁莽,如果你出了事,祖父祖母怕是要打死我赔你的命。”
萧冷玉咬了咬牙,将那黑衣人的事和盘托出,正色开口:“他探听表哥的事情,必然是要对表哥和宁家倒霉,表哥要好好防备着,千万要六元落第,平安然安。”
眸子一转,萧冷玉游移道:“大夫说表哥是中了毒,但实在……”
宁谨言却没想到,她对声音如许敏感。
他身后,宁谨言眯了眯眼,眸中闪过一丝暗芒。
萧冷玉眸子收缩,无认识攥紧了拳,指甲深陷掌心。
宁谨言有些失了耐烦,正要好生恐吓她,那一头墨发俄然披垂而下,刚好遮了他视野。
萧冷玉踌躇好久,才考虑着开口:“你可有获咎甚么人?”
“表妹如果梦魇睡不好,我给你拿些安神香?”
“……!”
他眯了眯眼,手中的刀漫不经心蹭着她脖颈,让冰冷的刀刃能贴着她肌肤,却不至于伤着她:“我来之前,倒不晓得宁家的外孙女是女人你。”
虽说本日他已看出这萧家对她不好,哪怕那萧老太太,也是面慈心苦,虚以委蛇。
仆人们忙拎着灯笼走出来,房间里却空无一人,窗户也关着,只是烛台燃烧了。
宁谨言唇角微扬,凑得离她更近,声音也更加冷沉:“想装傻?我来问你,天然是能笃定你晓得。”
再闻声他问的事情,她内心一紧。
萧冷玉昂首,正对上宁谨言温润通俗的眸。
萧冷玉被迫仰开端,只觉身侧那双眸子冷得惊人。
他的手虚扶着她的腰免得她跌倒,眉头微微拧着,像是被他撞疼了。
宁谨言磨了磨牙,回身掠出窗外。
她装出一副吓怕了的模样,身材纤细发着颤,磕磕绊绊开口:“我与宁家并不熟悉,恐,恐怕也帮不了您甚么忙。”
如果奉告他,会不会害了表哥?
仆人们看她的目光都有些怪,嘀咕了两句多事,便四散分开。
仆人四下看了看,完整没瞥见有人来过的陈迹,不免皱眉:“蜜斯是不是看错了?还是做了甚么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