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诚恳……前次我饶了你的小命,这一次,可就不必然会放过你了。”
宁谨言听出她欲言又止,拧眉冷声道:“实在甚么?”
萧冷玉顿了顿,没说出那人要对宁谨言倒霉,只是道:“方才有贼闯进了我房里。”
但她为何感觉,他们敢买凶杀她这个宁家的外孙女?还是说,那两人真有那样放肆?
他很快掩去那些思路,决计抬高声音凉薄道:“如何?小丫头仇家很多?”
萧冷玉惶恐失措跑出去,才到拐角处,便撞进一个健壮度量。
“我,我房间里有贼人,他们想……”
萧冷玉咬了咬牙,将那黑衣人的事和盘托出,正色开口:“他探听表哥的事情,必然是要对表哥和宁家倒霉,表哥要好好防备着,千万要六元落第,平安然安。”
来人一把箍住她下颌将她拽近,随后,一柄寒光凛然的匕首便抵在了她项间。
虽说本日他已看出这萧家对她不好,哪怕那萧老太太,也是面慈心苦,虚以委蛇。
难不成,他跟宿世他影象中那些害了宁家的人有甚么关联?
她紧了紧拳:“大抵真是我看错了吧。”
萧冷玉眸子收缩,无认识攥紧了拳,指甲深陷掌心。
宁谨言却没想到,她对声音如许敏感。
她装出一副吓怕了的模样,身材纤细发着颤,磕磕绊绊开口:“我与宁家并不熟悉,恐,恐怕也帮不了您甚么忙。”
萧冷玉张了张嘴,半天没回过神。
“……!”
再闻声他问的事情,她内心一紧。
宁谨谈笑笑,又叮嘱他几句,才回到院子。
萧冷玉咬了咬嘴唇,状似茫然:“您在说甚么?我表哥中毒了么?我怎不知?”
宁谨言有些失了耐烦,正要好生恐吓她,那一头墨发俄然披垂而下,刚好遮了他视野。
他与她才打仗不久,为何如许回护他?不怕死了?
还是说,有人暗中让她帮他?
只是她一个闺阁女儿,如何会晓得这些?
眼下,他倒是感觉这丫头不像是来害他的,但又仿佛晓得一些甚么。
“表妹如果梦魇睡不好,我给你拿些安神香?”
宁谨言一愣,眉头刹时深缩,本能侧身一避。
仆人们看她的目光都有些怪,嘀咕了两句多事,便四散分开。
萧冷玉手中攥着簪子,咬牙切齿朝他刺过来,好似要冒死普通。
若表哥出事,她眼下又能仰仗谁?
“懦夫想问甚么?”
如果奉告他,会不会害了表哥?
萧冷玉听着那熟谙的冷厉声音,心中很吃了一惊:“你缘何找获得我?又意欲何为?”
狡猾的丫头!
以是此人是为了宁谨言而来?他探听表哥的身材环境,又是想做甚么?
萧冷玉踌躇好久,才考虑着开口:“你可有获咎甚么人?”
她下认识攥紧了她衣袖,正要开口,却瞥见萧家的仆人也赶了过来:“蜜斯,出甚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