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墙头草当的,倒是毫不脸红。
海云舒千万没想到这群苛吏手脚如此之快。
一双通俗的眼睛,看向角落里瑟瑟颤栗的女人。
衙役把海云舒扔在地上,紧接着是一阵手忙脚乱,清算着刑具。
小人嘴脸。
那女使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瞥见海云舒连连告饶。
“小兔崽子,愣着干甚么!还不从速清算!”
“你干甚么?!”
他们这些苛吏,对于女人的科罚有上百种。
鲍兴忙跪地叩首:“回摄政王,这绝对没有的事儿!必定是那些卑鄙小人眼馋心热,想诬告下官!”
海云舒挣扎着,因为嘴被堵住,只能收回哭泣的声音。
抓得必定还不止一个。
一副恶棍嘴脸,涓滴不再讳饰。
她设法抗,无法被人死死按住,越挣扎,越痛。
海云舒现在是腹背受敌,两个这么有权有势的人摆在这儿,任谁也不好脱身。
鲍郎官也甚少见如此放肆的妇人。
然后又转头跟部下说:“兔崽子们,傻愣着干甚么,给摄政王看座。”
衙役把一根的木棍粗的麻绳横吊在半空,喷上盐水和辣椒水。
江成璟阴阳怪气:“雹大人你不消惊骇,你一贯公道严明,本王内心稀有。”
他甚么也没说,但又仿佛都说了。
赶紧找个角落伸直着,她也不明白,暗牢本就是行刑的处所,他们何至于一听到江成璟的名号就如此慌神。
立即叫人停止行刑。
还是个半路被净身的寺人。
啧啧感慨:“你说,这么一副好皮郛,如果被烫花了,多可惜啊。
“海娘子,我也是一片美意,只要你肯说实话,我包管不动你一根汗毛。”
“让我瞧瞧哪个能救你。”
繁复的衣裳没了束缚,顿时滑了半截。
江成璟幽幽道:“鲍大人,传闻你现在威风的很啊。
海云舒杜口不言。
竟然把海家的人都抓了过来。
“那天下山后去哪了?
海云舒直接朝他脸上啐了一口:“狗官,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没做过的事,我不成能招!”
“给老子往死里弄!”
裸漏出锁骨和胸前的一抹白净。
鲁国公看来背后使了银子了,这狗官又有小太后撑腰。
衙役不由分辩,拿了块抹布死死塞进海云舒嘴里。
要得就是让她们羞愤难当。
临到跟前,几乎栽了个跟头:“来了……他来了……”
姓鲍的噌得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鲍郎官心领神会,赶紧解释:“这是犯案的妇人,小人正在例行公事,鞠问呢。”
“……”
两个衙役上手把她腾空架起,掰开腿,以一种屈辱的姿式骑在绳索上。
只怕到时候不是皮肉之伤,而是人头落地。
“当你鲍大报酬证明净,连命根子都舍了。竟另有人说你妻妾成群,本王是断断不会信的。”
郎官一见苗头不对,忙改口:“哦,没有……这不小人手里有件案子,想请程侯夫人给指导一二,指导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