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道:“我前脚出使魏国,江成璟后脚就派人打着我的幌子去西夏皇宫刺杀我王兄了!”
“散心?”李澈指着江成璟,“你问他叫不叫我散心?”
李澈也气:“现在我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总得找小我评评理吧。”
江成璟幽幽道:“急甚么?人不没还没死吗?”
“你返来啦。”
“你留下。”
“这就得好好问问你家摄政王了!”
“还不是你的好夫君,背后专会捅人刀子。天幸我命大,没有死成。他倒好,还在这儿说风凉话。”
海云舒一想也是,这西夏王是个暴君,现在病入膏肓,更是担忧别人篡位夺权。整天炼丹制药,想着长生不老之术。
之前还想把李澈给杀了,操纵飞石治病谋一条活路。可目睹千机阁戍卫森严,多次不能得逞,也只好先行作罢,找机遇再向李澈发难。
“啊?”海云舒欣喜他:“别急,西夏天子也一定信赖啊。你等他查清楚不就好了?”
“你留下!”
好歹也都是贵族贵爵,见过些世面,经历过大风大浪,如何吵起架来跟个孩子似得。
海云舒被他们一人一句说晕了。
“跟你说了吗,那底子不是我干的?”
江成璟只在一旁,敲着桌角,嘴角噙着笑意。
江成璟一撩衣摆,坐了下来,“哎?我但是一片诚意,现在是你们兄弟反目,如何反倒赖在我头上了?”
这都甚么跟甚么啊?
她微微一想,“不对啊,那照你这么说,被刺的不是西夏天子吗?如何全部都城都在传是我们大魏帝后遇刺了?”
江成璟如炸毛的刺猬:“她是我老婆,甚么时候轮到你来发号施令了?”
当着江成璟的面儿,李澈这才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问:“到底产生甚么事了?”
海云舒只感觉头疼,听不懂,就说:“要不你们聊,我先撤?”
“姓江的,你这么说就过分了吧。”
李澈哼一声:“我那王兄巴不得是我做得,好顺水推舟。他正欲除我而后快,有这么个把柄握在手上,岂能等闲放过?”
“不是你是谁?!”
内里俄然传来一声,江成璟出去了。
海云舒迎上去。她还恐怕江成璟在宫里碰到了甚么难事,一时脱不开身,现在见到他,内心悬着的一块石头也算是落地了。
江成璟一副无所害怕的模样:“你们兄弟本就不敦睦,你死我活已成必定,本王在紧急关头给你添把火,也算是给你助助势啊。”
李澈一见江成璟更是冲动,“好你个江成璟,想害死我吗?”
“呸!你助的哪门子威?”
如何又拉起仇恨了?
江成璟以假乱真,是有点不刻薄,过后又咄咄逼人,海云舒也不知该如何当这个和事佬了。
李澈暴露鄙夷的神情,道:“可不是吗。本日封禅祭天,我还没刚递上贺表,就窜出一伙儿刺客,又是打着我的灯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