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想把李澈给杀了,操纵飞石治病谋一条活路。可目睹千机阁戍卫森严,多次不能得逞,也只好先行作罢,找机遇再向李澈发难。
江成璟一撩衣摆,坐了下来,“哎?我但是一片诚意,现在是你们兄弟反目,如何反倒赖在我头上了?”
江成璟幽幽道:“急甚么?人不没还没死吗?”
李澈一见江成璟更是冲动,“好你个江成璟,想害死我吗?”
江成璟以假乱真,是有点不刻薄,过后又咄咄逼人,海云舒也不知该如何当这个和事佬了。
李澈一股脑地抱怨:“你们大魏新帝即位,派使者到西夏聘请插手甚么帝后封禅大典,我们两国向来不睦。我那王兄又视我为眼中钉,恨不得让我死在你们手里,这才把烫手山芋的活儿交到我手上。”
“究竟如此,大丈夫敢作敢当,我明天和他劈面对峙,是男人就痛痛快快的认了,别在背后搞这些肮脏的活动。”
“不是你是谁?!”
“这就得好好问问你家摄政王了!”
“还不是你的好夫君,背后专会捅人刀子。天幸我命大,没有死成。他倒好,还在这儿说风凉话。”
海云舒迎上去。她还恐怕江成璟在宫里碰到了甚么难事,一时脱不开身,现在见到他,内心悬着的一块石头也算是落地了。
江成璟如炸毛的刺猬:“她是我老婆,甚么时候轮到你来发号施令了?”
海云舒脑袋转的也算快,“莫非……这也是假的?”
海云舒不睬解,“这不挺好吗?你那王兄数次想害你性命,阔别他的监督,就当到我们大魏来散散心呗。”
呃……海云舒抄手站在一把,有些无法。
海云舒被他们一人一句说晕了。
“江成璟,你这是想一箭双雕,借刀杀人啊。”
“你肯认最好,”李澈也是要突破沙锅问到底,“虽说之前我们有曲解,可也是态度分歧。经历了一些过后,甚么话也都敞开了说,相互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无事。今儿当着你老婆的面,你倒是说说,为何三番五次地谗谄我?到底有甚么诡计?”
当着江成璟的面儿,李澈这才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海云舒一想也是,这西夏王是个暴君,现在病入膏肓,更是担忧别人篡位夺权。整天炼丹制药,想着长生不老之术。
海云舒:“好,我不走,你们俩明天就把话说清楚。”
“跟你说了吗,那底子不是我干的?”
江成璟只在一旁,敲着桌角,嘴角噙着笑意。
如何又拉起仇恨了?
李澈道:“我前脚出使魏国,江成璟后脚就派人打着我的幌子去西夏皇宫刺杀我王兄了!”
“散心?”李澈指着江成璟,“你问他叫不叫我散心?”
两人异口同声。
海云舒只感觉头疼,听不懂,就说:“要不你们聊,我先撤?”
她微微一想,“不对啊,那照你这么说,被刺的不是西夏天子吗?如何全部都城都在传是我们大魏帝后遇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