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个屁苦处。”
宝月咬着嘴唇,连连点头:“我不能说……”
海云舒:“你照实说。摆布你没订婚,还是自在身,要真跟谁有情,我没准儿能成全你。”
程老夫人在深宅里斗了一辈子,早已经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看题目看得透辟。
“贱蹄子!让你勾搭男人!”
宝月瑟瑟颤栗:“是……哦,不是!”
莺歌佯装深沉:“不好说,你惹这么大的祸,把白小娘折腾成那样,就是大娘子成心保你,你主子那边也不好交代啊。”
向海云舒求救:“大娘子,求您救救奴婢吧!”
“大娘子要成全你呢,繁华繁华摆在面前,你可要好好掌控。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恐怕是她捉到了奸,还没来的撒泼,就被闻讯赶来的阿栋坏了事。
合着背后里干了这不知廉耻的事。
一怒之下才把桶里的马尿泼出去。
宝月不谨慎吃到嘴里,恶心肠差点没把隔夜饭吐出来。
真是好男儿的作派。
白小娘无辜受灾,已经是万分委曲,听宝月这么一套一套的,更是气到顶点。
可海云舒内心明白的很。
也罢,她情愿管就由她好了。
阿栋是个粗人,听到此事那里还坐得住,当即提了手边的两桶马尿和鸡血就冲了过来。
海云舒:“谢母亲信赖。天气也不早了,大师都早些归去歇息吧。”
踹开房门,那野男人已经翻窗而逃。
一万个动机都想着,别说出来啊!
只剩宝月裹着衣服,惶恐失措,红润未消。
小婵呸道:“你这丫头,还跟夫人顶撞?真是没脸没皮!”
宝月一见她,连滚带爬地挪畴昔,抱紧她的脚踝:“大娘子,是我小人,是我轻贱,求你给我个痛快吧。”
莺歌笑:“如何,看傻了?”
卖到醉香楼,千人骑万人跨的,没过几天就被折磨死了。
“奸夫是谁?”
不利的白小娘,恰好站在门口,被泼了个鸡血淋头。
说着她就要撞墙。
“吵甚么呢?”
她逃,他就追。
白小娘和宝月同时昂首,仿佛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转头对老夫人说:“母亲,这类小事就交给我措置吧,我会保护好侯府的面子。”
世人都觉得白师师一是被泼了马尿鸡血,内心怨怼。二是贴身女使偷情,废弛她的名声,这才肝火中烧。
白师师战役力实足,宝月躲也无处躲,只能一个劲儿地抱着头。
但是海云舒如何如此淡定?
谁知宝月眼疾手快,一歪身子躲开了。
莺歌:“年纪悄悄的不精装,等大哥色衰,就是涂再多的脂粉,另有谁情愿看啊。”
程子枫拍拍屁股倒溜得敏捷,留两个女人在这儿对付残局。
本日之事,凭她对各方的体味,也猜到是程子枫惹的祸。
白小娘恨不得上去撕她的嘴。
还是根硬骨头。
阿栋对峙道:“我亲眼所见,还能冤了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