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后想要在侯府讨糊口,要更谨慎谨慎了。
宝月见算盘打歪了,只能哭诉道:“大娘子,奴婢实在是有难言之隐啊。”
“真的?”
见她执意要问个清楚,海云舒说道:“你只要站在侯爷身边,就足以恶心到白小娘,这就够了。”
宝月哑然。
海家陪了那么多嫁奁,是不肯让自家女儿与别人同侍一夫的。
宝月不晓得到她是何企图。
凭她的聪明和手腕,必能皋牢侯爷的心,在大娘子和白小娘中间行走的游刃不足。
海云舒说:“这你放心,他不过就是想找个媳妇,我会给他一笔钱,再帮他说门更好的婚事。他不会胶葛你的。”
“这门口的柱子,梁上的白绫,实在不可就把舌头咬了。
宝月点头。
莺歌喝道:“你觉得呢?大娘子吃力心秘密救你,可你呢,藏着掖着,还觉得本身多大本事呢!”
宝月:“可大娘子这么做能获得甚么?”
海云舒唇边哼出轻视的笑:“有甚么不能说的,不就是你跟侯爷那点事儿吗?”
月色落在她鬓间的海棠花上,清冷又奥秘。
她没有挑选。
只听海云舒说:“宝月,我再问你,青蛙和癞蛤蟆,你想做哪个?”
她那里是想死,不过是想以死相逼。
“我不在乎你想不想,只问你要不要。”
海云舒幽幽道:“青蛙坐井观天,只看一时之利。癞蛤蟆哑忍,有吃天鹅肉的志向,终这才成了金蟾,在供案上受万家香火。”
海云舒拢了拢臂钏,说:“白师师为了一千两舍弃你在前,脱手辱你明净在后,你如果个有脑筋的,就不会和她沆瀣一气。
宝月懂了。
瞧她怯懦的模样,哪另有在白师师身边调拨是非的气势。
女使宝心忙劝:“小娘别气,让老太太和侯爷晓得,该说你善妒了。”
“大娘子这么帮我,必定是有前提吧。”
莫非大娘子真得是走投无路了?才想着让她去跟白小娘争宠吗?
甚么屎盆子都往她头上扣。
“但是阿栋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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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大娘子真的情愿和我分一块肉吗?”
白师师反手就扇了宝心一巴掌。
听一耳朵都嫌脏。
不管了,先承诺,保命要紧。
宝月尾子不敢答复。
她做梦也没想到,竟是海云舒成全了本身!
宝月晓得她的命就握在海云舒手上,也只能实话实说。
“贱人!装模作样的勾搭男人,还算计到我头上来了。”
要不是为了报仇,海云舒才懒得管他那点风骚佳话。
海云舒下巴微扬:“很好,有志气。我喜好你的利落。”
“那你不怕我和白小娘联手吗?”
一个小虾米,那里值得去劳心劳力。
大娘子竟然会同意侯爷纳她为妾?
“如何?我在本身屋里还不能说句话了?小贱人,你是不是也想踩着我往上爬!”
若真是说出去,她还能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