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又等了半个时候,江成璟才忙完公事,叫人把她喊去了书房。
成果又是白等一天。
老夫人:“好说,好说,你要多少尽管去账房拿。”
“我一个大男人,家里出事儿了让个女人去顶?
“侯爷也不介怀吗?”
如何办,不还得去求海云舒。
老夫人边拜边说:“二郎啊,你这媳妇现在是翅膀硬了,等你四弟的事儿一了,可得好好教她学学端方。”
程子枫当即发飙:“母亲,你眼里只要四弟,有没有为我想过?
老夫人陪着笑容:“云舒啊,你们江、海两家世代有友情,你就去求求摄政王,叫他派小我来给你四弟看看病。”
“叫我脸往哪搁?”
“母亲放心,孩儿自有筹算。”
成果在王府门口坐到大半夜,也没见着人影。
翌日,小雪。
小婵专门拿了个厚些的狐裘大氅给海云舒系上,又换了刚烧好的汤婆子,捂在怀里,就是下再大的雪也冻不着。
门房伴计:“侯爷,小人就是一看门的,你问的这些事,小人真不晓得啊。”
门房伴计:“想必是吧。”
老夫人:“瞧你办的功德,现在如何办?”
程子枫:“那元虚道长呢?他也没空儿见我一面吗?”
老夫人听到此话,算是长松了一口气。
勉为其莫非:“那我尝尝吧。”
这段光阴,湖广两地闹了水患。
传闻千里良田毁于一旦,上万百姓流浪失所,满朝文武都在为这件事忙前忙后。
程子枫非常自傲,拍胸脯承诺:“母亲放心,他们这些臭羽士,惯会装神弄鬼,沽名钓誉。只要多备些银子,必定没题目。”
“白小娘?”
老夫人立即叮咛账房支了一万两。
那小女使很与众分歧,对江成璟的饮食起居格外体味,想必也是个在府里得脸的红人。
说甚么也不可!
“无妨。我等着就是。”
海云舒瞧了瞧,已经不是上回在内屋服侍的阿谁伶牙俐齿的小女使了。
老夫人:“是你的脸首要,还是你四弟的命首要?!”
上回,海云舒也是在这里等。
少青将她引到偏厅,号召女使上了些茶水和点心。
这就算抛洁净了?
少青解释:“她管不住本身的嘴,也就不配在王府当差。”
程老夫人最大的本领,就是把难堪化成笑容:“你这孩子,说甚么呢?我那是说白小娘的,你必定听茬了。”
海云舒也不便利细问,只是打量着中间泡茶的女使。
拜帖一早就送到了摄政王府。
程子枫万般不肯,可也得去。
“阿谁丫头呢?就是长着丹凤眼,鼻尖另有颗痣的。”
程子枫目睹他一个小角色也派不上甚么用处,加上天气又晚,只好打道回府。
老夫人用胳膊肘拱了拱程子枫。
海云舒晓得鱼已中计,叫莺歌把银子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