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爹也是学问博识的，他还会教诲你这些。像我爹爹向来不与我说这些话，我姨娘也只会教诲我三从四德。不过，我昨日看了个话本儿，出了新的‘三从四德’，你们可知？”贺明玉笑着转移开了话题。

贺明玉沉沉叹了口气，忽生感慨，“也不知那柳六蜜斯现在如何了，过得是好是坏？”

几人在归去的路上，路过一青竹圆亭，倒是遇见了熟人。叶如蒙一见，倒是巧了，这宋家的三兄妹都在，另有……叶如蒙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她瞥见了颜多多和颜如玉两兄妹也在，只是当下这景象，仿佛有些不对劲。

叶如思听到这也忍不住插嘴开口道：“并且，那司马相如宦海对劲以后还起了弃妻纳妾之意，乃至厥后卓文君曾做《白头吟》――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断交。”

贺明玉歪头想了想，不明白是何意。

贺明玉凑了过来，“你还真不想看？”

贺明玉莞尔一笑，“宋伯父没有纳妾，他们家就这三兄妹了。内里的人都传言说宋伯父惧内，但是我见过宋伯母，知性温婉，比我娘还和顺呢。”

贺明玉低笑道：“你放心，这些个姐姐mm们谁会说了出去？说不定呀，这两个还想找我借呢！”

“莫非不是？”叶如蒙笑问。

“那他们家另有个mm？”叶如蒙不由得猎奇问道，当年她们国公府和他们状元府攀亲了，她都没传闻过宋怀玉底下另有mm呢，想来是养在深闺中，低调得很。

叶如蒙连连点头，“真不看！我娘说看多了会‘乱民气智’，你还记得阿谁柳家阿谁和小厮私奔了的六蜜斯吗？”

叶如蒙见她情感降落，便笑着打趣道：“瞧你这模样，不晓得的还觉得你有了心上人呢。”

叶如思见状，轻声安抚道：“所幸此信终唤醒了司马相如，他惭愧万分，今后不敢再提遗妻纳妾之事，最后二人终白头偕老。”

叶如思柔声剖析道：“一行数字中唯独少了一个“亿”，是‘无忆’，也是‘偶然’。”

“哦。”叶如蒙点了点头，她感觉贺明玉提起这宋家女人时，似有难言之隐，便不再多问了。

贺明玉微微垂了首，低声道：“是有个mm的。”

贺明玉听了叶如蒙这话，有些游移地摇了点头，“实在这倒不必然，宫中还会唱《凤求凰》呢！”

叶如蒙这才止了笑，“好了好了，我们还是快归去吧。对了，我嬷嬷这几日制了好些莲蓉月饼，送茶吃恰好，你看下你这几日可偶然候，过来我家吃月饼吧。”

“这个可行，我归去和母亲说，我还能够从家中带一些好茶畴昔呢。”贺明玉笑道，“那到时可不能少了思思这个‘茶师’。”

颠末一番谈笑，贺明玉心境倒是明朗了些，不若刚才般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