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九阳真经？”

张三丰人老成精，天然听出顾斐是在旁敲侧击少林寺藏经阁的秘笈是否齐备，接着把顾斐想晓得的说出来道：“我在少林做太小沙弥，这点江湖人尽皆知，就这么说吧，少林寺失传的工夫，秘笈都在藏经阁里，因为没人练成，天然就失传了。”

“张真人，那何为‘武’？”会商了半个多时候后，顾斐又问道。

顾斐想问的是哲学上的武，但是张三丰却直接把武的本质说了出来。

“的确，长辈修炼的并不是内功，而是内家拳！”顾斐道。

“此等修炼之法我闻所未闻，当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和内功修行的确不是一个门路。”

顾斐点了点头，他非常认同修炼是为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寻求长生之道的观点，张三丰也恰是明白这点，以是才是长命第一人，武当工夫，也是以强身健体为主。

张三丰感受着顾斐身上澎湃的气血，以他的气力，纵使隔着数米，也能听到顾斐体内微弱有力的心跳，奔腾若江流的血液，他喃喃自语，如有所思的看着顾斐，忍不住道：“内家拳，是否和内功有联络？”

“内家拳炼的是精，而内功炼得是气，那修仙莫非是炼神？”顾斐心想，搁玄幻小说，这不就是三种体系了么，炼体流，练气流，另有灵魂之道？

“恰是，说来忸捏，这九阳真经，长辈得之多日，却因不懂内功，没法修习，江湖中民气难测，莫不是真人德高望重，长辈也不敢将此神功示人，长辈愿赠神功与真人，调换神功修炼之法与真人常日里闭关所用的辟谷丹。”

“或许，完美的修炼体系，应当是精气神同修吧？可精气神三者也不能解释很多天下，莫非精气神以外另有其他？”甩了甩思路，顾斐持续和张三丰切磋起了武学。

想到洗髓经的事，顾斐问道，纵观汗青，少林寺一向没传闻过谁会洗髓经，该不会是秘笈丢失了吧。

至于九阳神功的短长，作为天下第一人的张三丰还真无所谓，到了张三丰这气力，已经不是一门武功就能晋升他的气力了。

不知不觉，两人就切磋了一个多小时，变得惺惺相惜起来，不再论辈分，张三丰更是称呼顾斐为小友。

“内家拳，内家拳？”

张三丰能感到到顾斐气味悠长，气血畅旺，浑身披发这勃勃朝气，如何能够没有内力呢，应当是内功妙手才是。

两人聊了好久以后，张三丰俄然开口道：“不知老道可否见地一下内家拳的短长。”

顾斐拿出衣服里的包裹，翻开以后，暴露了内里的四卷楞伽经：“我要说的，便是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