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一力降十会了,技能也玩得贼牛贼溜,那还让别人如何活?
丁修一瞅,脸上暴露一抹怪笑:在我面前耍大刀?咋不消你的绣春刀了?
“不是吧,还来?”
丁修一愣,连靳一川的实在身份都晓得,看来他真的有能够……
唐锋起家,顺手抓起斩马刀:“咱俩先过几招,活动一下筋骨。”
他一瞪眼,哼道:“光都雅可不可,咱家的刀法,没个三五年苦练,你都入不了门。”
“等等!”
“有些渊源。”
多大仇多大恨,这么怼我?
丁修这才龇牙咧嘴地拔出刀来,刀鞘都变形了,挺让贰心疼,以是又补了句:“家传的刀鞘这但是,得加到……二百两!”
呛啷啷……
“啊?”
前几天虽给了他统共一百两,但这家伙费钱如流水,还能剩下一半就不错了吧。
气力差异,差异太大,不平也不可。
“我不成能输。”
固然硬架住了,却震得浑身颤抖,刀鞘也被劈开了一个大口儿。
丁修这才真正的面现惊容,因为唐锋这一记破招之势,竟然是丁氏刀法奥义最深的一记刀势,看似简朴,此中难度却不是戋戋言语便能够表达清楚的。
当!
“叫一声师叔,我就奉告你。”
“一会儿再请你喝。”
“师……师叔,师叔!行啦,行啦,叫你师叔行了吧。”
两人拳脚相拼,没几下,丁修就成了一脸的苦逼相,强撑豪杰都忍不住闷哼连连。
“没题目!”
这一下,他是真的被揍诚恳了,满身骨头都裂开了似的,手脚也有些不听使唤。
靠近一百平米的院子里,唐锋坐着藤椅慢悠悠地喝咖啡,身边的树干上斜靠着一把斩马刀。
他第一次闻到咖啡的浓香,也判定出了,就是唐锋正在喝的。
他伸出一根指头,怪腔怪调地说:“一百两银子,谁输了,谁掏钱。”
太变态了!
唐锋却把长刀插到地上,空动手追了上去。
唐锋的刀鞘已经飞到了一边,却没有当即进犯,而是给对方充足的时候做筹办。
是因为,唐锋压根不设防,就是一拳换一拳,一脚换一脚,你打我几下,我揍你几下。
他又不瞎,当然看得出来,唐锋这小子必定练过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硬功,火候成就还不低。
当!
得亏唐锋部下包涵,打人不打脸,没让他落得个鼻青脸肿……
实际上,刀法成就上的差异还不是很大,关头是唐锋的体能太变态了,已经超出了浅显人的体能极限,在这个没有内力的低武天下,综合体质已经无人能比。
唐锋还在说:“你们那一脉,只剩了你和丁显,把他整死了,这世上你另有甚么亲人?除了钱,你真就甚么都不在乎了?”
很快,丁修就扛不住了,从速地捧首鼠窜,嘴里还叫喊着:“你有硬功在身,这不公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