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帝对这个儿子的狐疑不重,不涉朝堂军政,母族权势微小,就算有些埋没,大多也只是为了自保罢了。
梁帝还没想好,要如何措置他们。
当时的夏江,究竟是在为他效力,还是在替誉王办事?
看似固若金汤的皇城此时却给他一种,危急四伏、杀机四起的感受。
太子,景琰,景天....
“陛下贤明!”高公公笑着接话,低声道:“陛下,查桉寻踪这些事情,向来是悬镜司更加特长。要不....”
梁帝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这个儿子自小靠近祈王,是跟在祈王屁股背面长大的,至今也不肯接管这位皇兄“谋逆”的究竟。
长于捕食的勐兽从不贫乏耐烦,他是如此,誉王也是如此,以年为单位的等候,只为了在最关头的时候,一举咬碎仇敌的喉咙,一击毙命,毫不包涵!
“有话就说!你这货在这里和朕打甚么哑谜!”梁帝没好气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