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说的,只是对外宣称的一个借口。
“这倒也是。位阳姑母和我脾气颇像,都是喜静之人。不过静极思动,又适逢生辰,热烈一下也是好的。”
“这是母亲的意义,她感觉往年过分于冷僻了一些,想要过得热烈一点。”萧景睿强笑道,脸上的蕉萃讳饰不住。
竖起一边耳朵重视着萧景琰和谢玉的动静,何天禀神和坐在他另一侧的萧景睿说话。
“姑母,姑父,本王明天来此,第一件事就是为姑母贺寿。”
说这话的时候,萧景琰脸上神采一点都不像来庆祝的,反倒是更像来索债的。
谢玉在此时现在不想再树敌,更别说靖王有能够成为他和太子的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