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高低摸索了项景玉一遍,几次确认没出甚么岔子才稍稍松了口气,这才站起来朝项景昭福身做礼:“姨娘那边怕还等着小少爷的动静呢,婆子我就不在这里叨扰了,得从速带小少爷归去给姨娘瞧呢,那边可心急着呢!”
项景昭无法地摇点头,又喃喃道:“我们府里也无人养狗,如果外院的墙上有狗洞还好说,如何正院也有狗洞了,还叫景玉给钻出来了?这府里好些个处所怕都得重新补葺一番了。”
项景昭点点头,那婆子才牵着项景玉的手一起踩着那条巷子归去了。
项景昭笑了笑:“也不是我带他出来的,只是我本日走了巷子,半路碰上的。你们照顾景玉也得经心,如何孩子在这玩了这么久才找过来呢?”
墨情听了立即不满起来:“也不晓得是哪个院子里的小丫头,做事竟这般不消心,说了叫她送进门,离这老远便撒了手,实在担不起事来。今后若叫我晓得她是哪边奉侍的……”
项景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迷惑,警戒道:“没有人叫我这话,是我偷听到的……”
项景昭听到他一团稚气的话,也是生不起来气的,但他也不能任由这孩子胡说,便又放缓了语气:“景玉,你先奉告我,是谁教你这么说的?如果有人乱教你,你必然得奉告哥哥。此人用心暴虐得很呐,你不晓得,如果你叫野种叫得次数多了,你也会变成野种的,那人怕就是为了害你,才教你这个词的,快奉告我那是谁,我帮你罚了他。”
再加上项景昭方才听着下人的语气,怕都是不晓得这个门的存在的,不由奇特:这门开在那边做甚么?父亲可晓得?如果家中特地修的密道,很不该只修那么短,不然躲来躲去都还在府里,有甚么意义?
项景昭无法瞪他一眼:“有那工夫你且想想等会如何跟我交差吧。叫你送小我也送不好,还好杜若聪明,不然这项府这么大,她又第一次来,旁人也不熟谙她,真走到甚么倒霉处所可如何办?”
这倒霉处所倒不是真倒霉,只是人少,真迷路了半天找不着个问路人也是常有的事。
待那两人不见了身影,项景昭才叫墨情牵了杜若的手,结伴绕巷子出去。出了巷子,右手边便是正院的大门了。项景昭看了看重新紧闭的门,奇道:“这门看着也不像是一个孩子能翻开的,如何景玉就跑出来了呢?”
正说到这,俄然内里“哎呦”一声叫,紧接着便是一个婆子如风普通跑了过来,抱住项景玉就是一阵打量,嘴里直念“阿弥陀佛”。
墨情这才温馨下来,委曲道:“我这不是只嘴上解解气么?”
提及这个,项景昭倒是想起了甚么,低头问杜若:“我记得墨情说是指了丫环来领你进我院子的,如何你竟绕到那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