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不饿?我让人备了些酒菜。”
所幸,婚礼并不几次。拜过六合后,她和太子对着帝后施礼,然后便是交拜。
翌日一早,天刚亮润润就起了身。
东来道:“殿下说身材实在不舒畅,让您先去给皇后娘娘敬茶。”
那些菜肴放过来已经有一段时候了,早在太子出去前,润润就对着这桌菜不晓得咽下了多少口水。
两人都非常敏捷地喝完了一碗粥。
润润垂着眼睛,只感觉心如擂鼓。
东来适时的凑到她身前道:“许是殿下怕娘娘担忧呢。主子这就去看看,您不消担忧。”
太子脸都扭曲了,艰巨地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请太医!”
喜娘给了太子一杆秤,挑开了盖头,又在床上撒了花生桂圆,说了一堆吉利话,世人这才退去。
东来往她面前一跪,“殿下叮咛不见任何人,太子妃娘娘就别难堪主子了。”
傍晚时,宫女丫环们簇拥着她出去施礼。
太子不肯见她,润润也没体例,只能去了偏殿。
润润鼻尖都沁出了藐小的汗珠。
喝过合卺酒,太子放下酒杯,又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润润内心挂念着太子的伤势,一顿朝食也吃的颇是没滋味。
“殿下伤势如何?我出来和他说两句话。”
她换上新宫装,让小巧给她梳了个元宝髻。既有妇人应有的端庄,也显出这个年纪少女的活力。
太子将脸闷在枕头上,闷哼了一声算是应了。
太医一来,就摸上了太子的腿部各处,“殿下,这几处疼不疼?”
“如何了如何了?”润润和宫女将他围住,都不敢等闲去碰他。
太子妃在新婚之夜把太子一双腿给压断了!
润润的脸颊更加通红,只得眼眼观鼻鼻观心肠喝完了那一小杯酒。
倒比润润还豁达。
两人先是一起快速地动了几筷子,然后就不约而同地停了手。
太子在屋里一趴,就是五天。
太子呢,这时候正趴在床上吃朝食。
润润刚想同他客气客气,肚子却不争气地‘咕’了一声。
润润走后,卉珍姑姑奉养袁皇后用茶。
外头哄哄闹闹的,润润在红盖头下也是忍不住地严峻,忍不住绞动手里的红绸。
润润咬着嘴唇,俄然被他抱着腾空而起,下认识地就搂紧了他的脖子。
如何能够不担忧呢?
苦着脸对视一眼,两人一齐笑了起来。
袁皇后又道:“可不是么,看着怪让民气疼的。”
外头的东来得了信儿,小跑着就往太病院去了。
袁皇后却拍着她的手背安抚道:“没事儿,男人嘛,摔摔打打也普通。你别多想。”
太医忙道:“殿下叮咛了,一会微臣开了药方,让东来奉侍便可。”
但是太子却一向不肯见她,润润内心也很忐忑,感觉太子多数是生本身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