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复通!”米拉瞪红了眼。
她睡得很沉,双颊酡红,长发微卷,披垂在枕头上,道不尽的风情。
蓦地回神,眼明手快地拽住了米拉的手腕,面上如同暴风雨的暴怒。
宗凌带着一身的水珠从浴室出来,单手捂着毛巾在擦头发,浑身高低,只要腰际处围了一条浴巾。
咔嚓一声,浴室门被翻开。
他朝下睨了一眼她的肩膀处,松了一口气,还好她明天穿衣服了。
宗凌将她推开,狠狠扯松了领带,气急废弛:“滚出去!”
晶莹的水珠自他的怒张的胸肌上的敬爱的豆子往下历经肌理清楚的人鱼线,再往下……
妖精,又想利诱他。
床上睡得跟喘着比基尼的猪一样的女人俄然动了动。
几近在米拉的指腹触碰到他小腹的肌肉的刹时,正在回味唇齿间的触感的宗凌便感受小腹一下的某区,一阵热浪。
她清楚地听到耳边属于宗凌的淡淡的带着看戏意味的哂笑声。
宗凌面色一滞,回神的时候,本身已经被踹到了床下,后脑勺乃至磕到了茶几的脚,抬手朝本身后脑勺抹去,手心触及一片温热,双眸蓦地收缩。
“米拉,我已结扎!”话音刚落,没有人和安抚,没有任何的前戏,他猝然进犯。
米拉内心一咻。
宗凌臭着脸,低咒了一声,回身朝门口走去,但是走到半路,又顿下脚步,他转过甚,睨了床上的毫无形象却尽是风情的女人,眸色一沉,仿佛有星子在颤抖,他们结婚了,满足他的需求,是她的任务。
再朝下睨一眼,左挖一个洞,右挖一个洞,下挖一个洞,这妖孽穿的是甚么鬼?额间青筋一凸一凸像是有青蛙在青色静脉上蹦达,同时某些处所瞬时充血。
……
睡眼惺忪间被身后的人托高了腰肢抵着,一各蓄势待发的架式。
本来凹了一个曲线美艳外型的窝在被窝里的米拉早已经在被窝里睡着。
嘭的一声。
她清楚地听到了身后的男人野兽普通粗嘎的喘气声,她晓得下一秒要产生的是甚么,内心冲动又苦涩,眼眶也发烫,下认识喊了一声:“五哥……”
他说的话,恍若一好天轰隆,霹死了正在做白日梦的米拉。
宗凌呵了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薄凉的唇际咧起嗜血而鄙夷的弧度:“滚!”
就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罢了,便蹙起了眉心,上一次中了药,没点分寸,也不晓得她那么小。
米拉回身。
黑是妖艳的黑,白是凝质如玉的白。
他竟感觉面前的一幕,该死的都雅,该死的诱人。
还真将他当种马了?
哗啦一声,盆栽回声跌落,碎片以及泥土四分五裂,刚长出的枝叶的勿忘我被折断。
深眸缩起,死死地睨着地上的碎屑,本来紧绷的俊脸上一闪而过的是恍忽的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