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这这……吴老弟啊,你这不是让哥哥我晚节不保嘛……”
我草!这个裸奔的老杂毛竟然如此没有职业操守。
“你……你……你这么能够拿出来的。”吴国强大惊失容。
老黄一脚踩死的幼虫向前走了两步笑道:“因为这些小把戏还是我教给你的。”
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吴国强一下子全明白了,闭着眼睛说:“想不到啊,我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你如此的奸刁,竟然把蝗神悄悄的放到了老黄的口袋里,我太粗心了!”
“因为我对你还心存幸运。”老黄说道:“固然我和王一点说过不信赖赖何人,但你毕竟跟了我这么长的时候,在我的内心还是但愿给你个机遇,内心想着或许你到最后会绝壁勒马。到阿谁时候我们之间没有奴婢的干系,做一对忘年之交岂不是很好。”
“再来一坛!”又是一坛百年女儿红放在石桌上。
我也笑了,不屑的笑道:“蝗神的这个设法我从一开端就以为不成能,他是在地下呆的太久了,变得天真了。”
“不消了,你的答复让我太绝望了。”
“这就是吴国强的原型?”我看着红色的小东西猎奇道。
白叟一指手中的酒坛笑道:“当然是酒了,当年我和老蝗虫就是因为这几坛女儿红闹翻的,他当年为了这几坛酒愣是和我断交,现在你又用它来求我,不是证明老蝗虫出事了吗?”
这个时候我已经被逼到了死角,已经到了退无可退的境地。俄然,我笑了,笑的很诡异。吴国强看到我暴露这类神采,感遭到了不对劲后退一步问道:“死光临头了,你笑甚么?”
“当然了,我们几百年前就熟谙了,只不过一百年前闹翻了罢了。”
吴国强看着他阴声的问道:“你和蝗神熟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