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达闻言呵呵笑了起来,道:“花女人谈笑了,我们一个月的月例才戋戋六钱银子罢了。”
衙役们也知D县太爷不久前曾经放话要给他们做个见证,因而也没谁这么不开眼,去拦她的来路。毕竟娇娇俏俏的小女人,未开言先满脸笑,不管走到那里都是格外招人待见的。
“嗯!这捕快一个月有几两月例银子?”
花怜月笑吟吟的回身,却与大双那张写满不附和的小脸对了个正着。
人群中那张大胖正满头大汗的剁着肉馅,而那位花女人却不见踪迹,她身边也不知是叫大双,还是叫小双的丫头正在临时搭起的案板上揉面团。
花怜月轻巧的回身,如花胡蝶般进了半掩着的府衙大门。全然不顾前面张大胖黑着脸,悲忿的大呼:“臭丫头,我张大胖和你势不两立。”
“不错,这布告上不是清楚写着嘛!”
“可惜,人家衙门不会收女子做捕快。”大双终究使出了杀手锏。
阿达黑黑的脸颊再度一红,嗫嚅着道:“那倒是不必然,现在衙门里只要邺捕头是长住着,其他的衙役,捕快们都是轮班在衙门里当值。”
花怜月一张俏脸上暴露一个大大的笑容,手里还拿着他方才贴出去的布告,喜滋滋的对阿达套着近乎:“不知这位衙役大哥如何称呼?”
“好吧,六钱就六钱!那做捕快是不是包吃住的?是不是就住在这衙门里?”花怜月长长的睫毛眨呀眨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就像个猎奇宝宝。
霍连诀手里还紧紧捏着朱砂笔,薄唇紧闭并未出声。倒是邺捕头持续说道:“方才,我见西街李府的夫人正在大肆采买各式珍奇古玩,说是筹办给即将嫁给刘知府做填房的二蜜斯筹办嫁奁。我担忧......”
“那里?那里?”花怜月仓猝翻看手里的布告。布告的内容非常简朴,只写了招捕快的人数与岗亭,却并未标注必须是男人。
“大双,你又在恐吓我,这布告上明显没有写女子不能做捕快。”花怜月小脸上立即晴转多云,涓滴没有瞥见大双手扶额头,一副头疼不已的模样.......
特别是阿达,憨憨的大黑小子却被一个热乎乎的包子加上一抹甜笑等闲拉拢,还不忘殷勤的将花怜月带到知县大人的书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