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每一种质料能够做出分歧的风味,仅仅一味鲤鱼就有糖醋,红烧,酱汁,清炖等各种做法。
“好!”花怜月拿折扇一敲掌心,兴趣勃勃的道:“这几天在李府吃的嘴巴都淡了,我们去吃五福楼的全湖宴如何?”
花怜月现在正依托在五福楼三楼的竹栏处,一边等着上菜,一边百无聊赖的四下扫视着。此处视野极佳,一眼望出去满湖风景尽收眼底。
她红衣遮体,矗立的胸前一抹白腻凝脂如玉,不盈一握的纤腰束着一根镶着金丝边的腰带。行走间,长长的裙摆在她暴露的足踝间如波浪般起伏着。
四周顿时更加群情激昂,笑闹声,叫唤声,不断于耳。
花怜月自问也见过很多美人,金陵花魁李媚儿,信阳知府之女范亦巧,就连那都城名捕殷澈,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可她从未见过像面前萧老板如许的。
这全湖宴但是大有讲究,比如说“鲤吃一尺,鲫吃八寸,鞭杆鳝鱼,马蹄鳖”等。凡是湖中所产的鱼,鳖,虾,蟹,蚌,菱,芡,莲,藕,蒲等无不该有尽有,各尽其味。
只是一瞬,萧老板便淡淡的移开眸光,花怜月才发觉本身竟然一向下认识的屏着呼吸,乃至于胸口有些模糊发疼。这是一个成心机又有故事的女人,花怜月对她产生了浓浓的兴趣。
初秋时节,湖面上的荷花几近败尽。秋风拂过,湖面出现波纹,残叶收回摩擦的声响。本是满眼颓唐之色,恰幸亏那些残荷间有十几艘尖头船在极快的穿越着。
咦!早上不是听那李如香娇滴滴的说他要去学里读书嘛,现在他又如何会呈现在这里,莫非他也是特地来看那位萧老板沐浴祈福的?
小双不成思议的惊呼起来:“这个萧老板本来是女人!”
不过花怜月与小双早就见怪不怪(也能够说神经大条),该吃的吃,该喝的喝,一点都不受影响。
湖边高大的梧桐树下,几个大娘带着铜指甲正在缓慢的剥着鸡头米,她们希冀着到赶集的时候,自家这最新奇的鸡头米能换个好代价。
小双挠挠脑袋,嘲笑道:“不亲眼瞧见,还是感觉太不成思议了!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沐浴呢......”
小双掂了掂荷包的重量,心中估摸了一下,道:“二三十两还是有的。”
花怜月昂首望天,瓦蓝瓦蓝的天空洞动着几块薄薄的云雾,明晃晃的太阳恰好升到头顶。金色的阳光透过薄雾洒下来,披发着一种让人慵懒的暖意。
“萧老板每逢初七就要在这五福楼净身祈福,莫非你也是特地来此看她沐.....祈福的?”
“小馋猫!”花怜月啼笑皆非的用手里的扇骨小扣她的头顶,而背工一挥,道:“走吧!”
表面如少女般细致通透,身形如少妇般妖娆动听。恰好她一双潋滟动听的凤眸,在傲视间刚好与花怜月对上。花怜月刹时感觉坠入一口波澜不惊的古井,沉暗阴霾中透着砭骨寒意。让她感受本身面对的,是一名看破世事的苦楚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