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知一手抓住男人环在他肩上的右臂,另一只手在在他臂弯处一按,乘着对方手臂酸软之机,快速向前滑开几步,回身打量面前的男人。
一道温润声音在两人身后传来:“你又不是第一天熟谙君知,他向来都是生人勿近。”
如果说江楚笙像一只野性实足的豹子,那么这个男人就是一只猎犬,极少人能看到他在面对猎物时的凶悍,更多时候,他温馨而温厚。
江歌笙走过来,拉起顾君知的皮箱:“我们走吧,君知坐了这么久飞机也累了,先送他归去歇息。”
“像狮子,兽中之王。君知不必亮出虎伥,只须往那儿一站,猎物天然腿软,退避三舍。”江歌笙说。
顾君知的嘴角不自发地向上挑了挑,清冷的目光中也带出几分暖色:“五年不见,你小子还是老模样。”
顾君知尚未回身,身后的男人手臂一紧,从背后将他大力拥住:“顾君知,你可算是舍得返来了!”
江楚笙打量着一脸爱宠地将生果送到女孩儿嘴边的顾君知,坏笑:“是,君知不说不动就能让人退避。平时一张千年冰山脸,不吓死也要被冰死,一见了我们小清语冰山当即变暖炉,不被热死也要被腻死”……
顾君知问:“四海合作的质料带过来了吗?我想先看看。”
“豹子”“猎犬”是多年前顾君知对他的两位老友江氏兄弟的评价。当时有一个女孩儿坐在顾君知身边,猎奇地问:“那你呢?君知,你像甚么?”
顾君知举步往前走:“没甚么可聊的。要聚改天,我要先措置公事。”
机场屏幕的另一面,一个男人肃立于画面前,如玉般俊美无双的脸颊上带着几分落莫,浅浅的凤眸中有水光满盈,波光潋滟,紧抿的唇角似冷傲凉寒又似在决计哑忍,衬着那文雅的音乐,唯美的画面,让人竟一时分不清是真是幻,有一种画中人立于面前的凄美浪漫。
楚笙凑过来:“对呀,先别急着公司的事儿,我在帝王订了包房,几年不见了我们好好聚聚,聊个彻夜。我在帝王楼上也订了房间,醉了我们就一起睡,如何样?”
已是暮秋,江楚笙却只穿戴一件LAMVSI-CLAW的深V领棉质上衣,暴露胸前古铜色的肌肤,在夸大健美身材的同时,揭示了专属于男人的性感,配上同牌子天空蓝色九分裤,慵懒惰漫地闲闲一站,便是一个风骚不羁的公子哥姿势。
一个男人向两人走来,眉眼深深、表面秀美,举止儒雅,那男人的五官与江楚笙极其附近,但却给人完整分歧的感受。灰色开襟针织衫暖和妥当,玄色衬衫长裤低调中透着文雅,笑容暖和适度,即便是见到久别的老友也显得那样含蓄而有分寸。
江歌笙将一个文件袋交给君知:“都在这儿了,你先歇息歇息,偶然候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