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精力状况还好，靠坐在床头，面前放着土豪银版的条记本，眼睛却看向窗的方向，不晓得透过玻璃落在了哪一处。

想起了之火线立说的病情。

顺服的哄话那样熟谙，为她擦拭眼泪的谨慎翼翼也那样熟谙，连眼睛里除了痛苦以外的宠溺，也那么熟谙……熟谙到一眨眼，就恍然回到了那些年一样……

仿佛是第一次听她亲口提起夏灵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