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值得她信赖吗?
……
但是南宫剑熙迟迟没有赐与她答复,安又灵撑着他的胸膛看他时,他呼吸清浅绵长,明显睡着了。
一条纤臂支撑在船上,她脱手将枕头下的东西抽出来,这是一张照片,是7年前她倒追他时用手机拍的那张送香吻的船照。
“灵灵,我37岁了,真的好老了,我们不要再瞎折腾了,你留在我身边好不好?我求你了,我求求你…”
“他快三个月了,大夫说他已经发育的很健全,但他流产的时候很…凄楚,一条小生命被吸出来时踩踏成了血肉恍惚的一团。灵灵,如果能够,我想代他去死。”
“是,灵灵,我是混蛋。”南宫剑熙任由她吵架,一条手臂扣住她的小香肩,他将脸庞埋进她芳香嫩滑的颈窝里。
他究竟几个意义?
7年的时候足以让她明白,20岁的她毕竟太青涩了,他对李若雨隐晦爱昧的态度让她自发受了委曲,他的无私,霸道和繁忙更让她神伤,她严峻,敏-感,闹分离,实在说到底,她底子不懂爱。
阿谁曾经拿着钻戒向她求婚,说今后宠她,爱她,陪她走过的平生的男人究竟做甚么去了,他…为甚么不来找她?
而倒贴他的事情一次就够了,如果他想要她,必须他亲身a将她追回。
安又灵不晓得他们之间如何会存在这么天大的曲解,7年前他在旅店房间里对她用强,令她心灰意冷,她痛到晕畴昔再展开眼时,人已经到了欧洲。
男人正迷恋的埋在她身上仿佛睡着了,她伸出素白的指尖悄悄触碰上他的脸---南宫剑熙,你是个大傻瓜吗?米兰见了我一面,你就认定那是事情本相了?你就不会再取证,再调查?
“南宫剑熙,你走开,别碰我!”她满脸红晕。
“甚么?”安又灵瞪大眼,她刚返来就要服侍喝醉酒的他,凭甚么?“我不要,我…我…”她又不是他的甚么人!
……
“但是我恨你一分就更加恨本身,那孩子是我…对你用强才流失的,你跟我好时,我让你受了很多苦,以是这些奖惩是我应当接受的。”
她爱他时承诺忘我的支出和等待,才4个月,她就妄图摈除统统关乎丽姿姐姐的影子,完整的兼并他。
安又灵的心尖被放了一把蜜,甜腻腻的,但她用小手推着他的胸膛,她才不要在他醉酒的状况下跟他和好呢。
南宫剑熙的表情相称愉悦,他侧过脸,将照片安排在唇边,他就着她嘟嘴送吻的红唇“啵”一声清脆的亲了一口,“我就牛氓你了,你想如何样?”
他去米兰找过她?
男人深深埋在她的颈脖里,他粗乱慎重的男性气味让她四肢有力,头皮发麻,她更震惊的是他说的话。
他如何美意义提出如许的要求,他竟然对阳阳缺失7年的父爱没有涓滴惭愧之心!“南宫剑熙,你混蛋!”她捏紧粉拳锤打着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