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将人到床上，回身拿来了吹风机，他的眼神俄然变得很柔，嗓音降落充满磁性：“头发要吹干再睡。”

秦楚捏起她的下巴，微微举高，像是要好好将面前的女人看得清清楚楚普通，他的脸跟顾小黎的只隔着一拳的间隔。

顾小黎浑身一震，有些讶异地睁大了眼睛，清澈的眼底微微酝酿着湿意，她如何会健忘？她不该健忘！她跟他的干系不过就是左券恋人，统统的统统，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明显白白。

莫非他晓得了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