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在她的身上,那样猖獗的律动,那样贪婪的打劫,底子不给她有任何思虑的机遇,喘气的大喊:“……莫言………”
看进他的眼睛深处去。记着他的眼睛,记着他的五官,记着他带给你的是痛苦还是欢乐。
一向到她害喜,有关她统统的统统,都已成定局,他才发明,他已经落空了她很多年,永久不会再返来。
白日里他的气势在此时看不到半分,他依靠的贴着枕头,贴着这张床。
“林总?”莫言觉得他醒来了,连声唤他,却不见他身材动一动。
指柔结婚那天,他坐在飞机的角落,表情一向很降落,那天的他沉默寡言,却还是有点不断念。
他这才发明。
在这五年里,他没来往过任何一个女人,自从指柔分开后,他就仿佛落空了统统的情味。年青的时候,总觉得口袋满满的款项,能够具有很多很多,包含本身想要的美女。
莫言愣了一下,缓缓展开,眼底还深埋着一抹惊惧。
他平生阅女无数,此中有比莫言更美艳的,更娇媚的,但却没有如她如许,娇媚得有些……妖娆,或者说妖艳。
当她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床柜上的时针己经走到十二点了。
莫言想起来,不知哪儿看到的一句话。
做普通态的玩物,还是做非普通态的玩物?
在这个时候,林如墨变得好可骇。
成串的掉下来,“林总!我疼……”
林如墨看得热血沸腾,然后,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脱衣服。
粉红的脚指,如桃花朵朵开。
已干的泪水再度淌落。
空空的。
她顺手翻开衣帽间右边的衣柜;一整排都是女人的寝衣,却不是她的,嘴角出现抹苦笑,曾经有多少个女人在这儿度过?
她是他第几个女人?
她连走路都是这么都雅,这么富有动感,每一步,每一步,仿佛腾跃在钢琴键上,带出奇妙的韵律,让人的心,跟着她美好的脚步轻颤。
林如墨仿佛很累,趴在床上睡了,他连洗都没洗,从她体内抽离就那么一动不动趴在床上。
在他的下腹,炽热的力量深抵她体内,她的玉腿缠绕着他的腰,在她肚脐的位置,大掌抚摩上来,他的大拇指揉按着她的肚脐,小腹,腰侧,来到胸,指尖在两朵粉红的花朵轻拈慢捻……
他俄然一口咬下去,跟着牙齿下的咬力刺进皮肤的位置,本能的收缩扭曲,暴露的肌肤,不成抑地颤抖着,她脸上密密地排泄汗珠,不由叫出声。
林如墨趴着睡得正香,她抚了一下他的发丝,他只是嗯了一声。
她爱他,不是吗?
“FUOK!”林如墨喷着热气低吼,“想不到真的这么洁净!”
但非论甚么性子的玩物,对于林如墨来讲,都没有甚么辨别,都只是玩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