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把人往坏里想了。
翻开薄被,暴露健硕的胸膛,单手支着头,歪着看冷心媚,“乖乖,调经暖宫的药如何你喝着跟……饮鸩止渴似的。”想了半天,朗聿铭感觉这四个字最能表达。
“又要躲,你躲甚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又感觉那里不对,他今儿本来就是要吃了她的,“哈哈,不如,换你吃我!”挑高招眉,眼底欲色一点一点溢了上来,若墨的眸子浓烈起来。
“你……”惊诧的张着小嘴,有些接管不来,对上男人黑的深沉的眸子,另有嘴角那一丝笑弧,冷心媚的脸忽滴一下就热了,红彤彤的。
“你……”看着空落落的手,冷心媚有些无语,半天,起家跪在床上,又往男人身边靠了靠,“朗……聿铭,我……”咬着唇,试着把男人扳正,“对不起,我……”
‘嚯啦’一下,朗聿铭坐了起来,古铜色的胸膛露了出来,宽肩窄腰,腹肌纠结有力,美好的身材线条在温和的灯光下如同天神雕镂的普通,绝美的五官也妖艳起来。
“你确切对不起我,恶棍好人,你说说,多少次了!”咬牙,扣着她的手将人拉近,落在被她咬的红艳艳的唇上就是一顿猛啄,“我甚么时候真对你使坏了!”一边咬着,一边怒斥着。
“想甚么呢,我至于那么禽兽么,你体质过敏都成那样了,我至于那么祸害你!”佯装活力的扳起了脸,固然他确切不是甚么好人,但是,对女人,他是能宠必定疼,“光看着小姨给你的药,你就没看到小姨给我打得那一针?”眉角抬了下,朗聿铭不悦的皱了下眉头,这孩子,还真是不把他往心上放。
调经暖宫?
好好的也不是这么个模样。
“那针?”
“我……”
没想到朗聿铭真的睡着了,就连她都感觉明天早晨必定躲不畴昔,与朗聿铭的开端就是身材上的胶葛,下午返来的时候男人眼底的热意,她不是不晓得,现在,男人睡下了,她竟说不清内心滋味。
没有那一层认知的时候这个女人对他就有种莫名的吸引力,更何况现在,朗聿铭感觉本身的呼吸有点紧,心跳有些急,眉梢也染上了急色。
“避孕针!”
冷心媚见他如许似是负气,这才紧挨着床沿坐了下去,揪着衣袍带子的手伸了畴昔,又缩返来,再伸畴昔,如此来去几次,终究落在了男人腰上,隔着丝滑的薄被推了推,却不说话。
“白瞎了小姨一向挂着你的身子,还特地叮嘱我说你体质不好,那种药不能碰,说你宫寒,趁年青好调度,你倒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朗聿铭见她不说话,身子一侧,翻了畴昔,不再睬她。
“嗯。”
朗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