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膝盖上的伤口,也只剩下了一道细细的疤痕,早已经不痛了。
一个礼拜以后,奶奶的状况好些了,安小绵也接到黉舍打来的电话让她归去上课,她现在在上大二,成绩一向很好,之前也没请过假,以是俄然请了这么久,教员也感觉太久了,让她尽快归去上课。
一晃眼,一个多月已经畴昔。
一个多月之前的那件事情,如果不是特别去想起,安小绵感觉本身仿佛已经健忘。
安小蝶这句话说的很大声,她说完以后,四周的人都围了过来,然后用非常的目光看着安小绵,都是一副惊奇的模样,并且窃保私语她莫非真的是个杀人犯吗?
现在,安小虎没说话,安小蝶却伸手拦住了安小绵的来路,凶巴巴的诘责:“安小绵,这一个多月,你和奶奶都去那里了?”
这天下午没课,她上完上午的课以后正筹办去病院看望奶奶,但是却在黉舍门口的路上,碰到了两个不想碰到的人。
安小绵在病院照顾了奶奶一个礼拜,这期间一向告假,奶奶每天大多数时候都是在睡觉,少数时候复苏了,一开端还会问她为甚么在病院,是谁出的钱,安小绵不敢奉告奶奶本相,便说是有人看她们不幸,然后捐赠的。
……
阿谁姓上官的漂亮男人,她连他的脸都没有看清楚,只模糊记得他很漂亮,可这些,她现在完整不需求再去想了。
她本来都想偷偷背着奶奶不上学了,但现在,既然阿谁男人给的钱另有剩,她就持续听奶奶的话持续一边上学,一边照顾奶奶好了。
安小绵安静看着面前的两小我,声音冷酷:“这不关你们的事,当时你们不肯意救奶奶,现在又来问我,有甚么意义呢?”
安小绵见状,狠狠皱眉。
“你是不是把奶奶弄死了,然后把奶奶扔在某个处所了吧。”安小蝶气愤的瞪着安小绵:“我奉告你,你再不说奶奶在那里,我们家必然要告你行刺本身的亲奶奶。”
这以后的几天,她有课的时候都是在黉舍上课,没课的时候就会到病院来看望奶奶,早晨也是在病院陪着奶奶。
奶奶没有多想,信赖了她,然后还拉着她的手,奉告她必然要好好上学,今后有出息了,就把这些钱还归去,今后也要当个好人,在别人有需求的时候,也要学会帮忙别人。
她不能再告假了。
她身上的那些被他弄出来的陈迹,早就消逝,就和他的人一样,消逝的无影无踪。
面前一米处,站着两个打扮时髦的年青男女,是她的堂哥安小虎,和堂妹安小蝶。
本来拦住她,是想问这个。
奶奶年纪大了,从小她就没父没母,就是奶奶不顾叔叔婶婶的逼迫在照顾她,扶养她,她现在的欲望很简朴,只要奶奶能够健安康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