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让我看看你喉咙伤到没……”
直到花灵被吻到缺氧,靠近晕眩的时候,男人恋恋不舍放开她,
“哼!”
花灵鼓起勇气,昂首去看夏候铭,想从男人的神采中找到答案。
“哼!”
被咬伤的唇微痛着,一丝腥甜钻入口中,提示她刚才的不是幻觉。
本来带点幸运的羞怯从她脸上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急与悔怨交叉的神采。
被方才缠绵深吻满足的男人表情很好,乖乖张嘴接管了难吃的胡萝卜粥。
“哼!笨伯!”
“我还是去看看吧……”
“你真是笨伯!”夏候铭气得哼了一声,碍于本身失明的人设,没法狠瞪花灵,只能把怨气都宣泄在嘴上。
“对不起对不起……”花灵点头哈腰报歉,好一会儿才端起桌上的凉水,喂夏候铭喝。
夏候铭咕咕喝了两大口,温凉的水流过喉咙,多少减缓了一些烫热。
花灵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过来这是奖惩,无法摇点头。
心对劲足的早餐过后,夏候铭趁花灵在厨房清算的空档,拨通了沈至渝的电话。
夏候铭一片安然的脸上没有半点愧色,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恶狠狠道,“下次再敢烫到我,我就把你的舌头咬下来!”
“快喝点水,就不那么烫了……”
那么……是甚么呢?
抵不住夏候铭的无敌哼功,花灵点头哈腰好话说了一堆,才劝得男人让她查抄被烫伤的喉咙。
就当花灵松口气,筹算坐下时,后脑俄然被男人用手抵住,力道倔强的按着她的头朝下压,与此同时,完美的薄唇也随之贴了上来。
“……好……”花灵心不在焉,舀了一大勺热粥,吹都忘了吹,就送到男人嘴前。
将明天到明天的遭受事无大小说了一遍,宣泄了藏在心中没法言说的不满,同时也获得了沈大大夫非常无法的感喟。
夏候铭吃光一碗后,又要了一碗。
夏候铭毫无防备的吞了下去,等热粥在喉咙中烫个够本,才后知后觉。
“呼!你想烫死我啊!” 男人被烫得坐立难安,包得像个松鼠似的手冒死在嘴前挥。
双唇分离之前,还不忘狠狠咬了一下她的下唇。
……
花灵大口喘着气,悸动的表情难以平复。
男人展转反侧窜改着角度的亲吻,受伤的手狠狠压着她不准逃离,花灵的挣扎涓滴不起感化,只是华侈体力让本身软倒的更快罢了。
花灵对突如其来的窜改来不及反应,等认识到夏候铭做了甚么的时候,铺天盖地般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猜想到她是对襁坚的事有暗影,夏候铭适时转移话题,“刚才的粥,再喂我一口!”
夏候铭张大嘴,花灵凑上去看,确认喉咙只略微有点发红,没严峻到肿起来。
平复下表情,端起粥碗,她持续喂夏候铭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