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马回神,就拉竿,感受那头沉甸甸的仿佛勾着水草了,但竿头却打着晃儿,明显是大鱼中计了。她这一拉猛了点儿,惹得水中物一下甩尾拍出一片水花,惊得四周其别人都看傻了眼儿。
“哇,好大一条鱼!”
“啊,甚么意义?”
丁莹正在穿蚯蚓。时下垂钓很多用的都是用鱼饲料,极罕用这类活饵,其他队用的都是早配好的鱼饲料。
“新鲜的总比尸身好吃吧?!”
丁莹烦恼不矣,想诘问到底,却被返来呼喊着要给她拍胜利大合照的组员们给隔开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男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眼神狡猾狡猾的,恰好靠近不得。
见着这等好处的其他队员也更加信赖丁莹的招数,纷繁挨近,齐头并进。
丁莹笑应,“王总,您谈笑了,垂钓这类事儿,还是愿者中计,各取所需!”
阎立煌没有当即回应,目光平直,仿佛极专注于池中的小小白浮漂。
阎立煌唇角抽了一下,算是默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