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获得氛围,林沫冉立马靠着墙壁,边喘气边痛苦的咳嗽起来。头顶,他的声音毫无温度的响起:“小东西,别在我的天下里瞎玩儿,你玩儿不起,学乖点,憋逼我弄死你。”
这个男人的天下她确切玩不起,可不玩儿不可吗?
身高的差异太大,让男人看她的时候,必定是一种俯瞰强大的傲慢姿式,他唇上的弧度拉大,笑容冷邪而意味不明:“那你最好是,改掉这个风俗。”
这是个甚么观点?
“好了好了,头都快被你吵炸了,出去,出去。”老爷子砰地一声关了寝室门,门后传来他的声音:“傻丫头,你现在最该想的就是,从速给我生个重孙子,让那死小子收了心,爷爷死都能瞑目了。”
她持续笑着,抬手戳了戳他的胸膛,学他的语气,一字一顿的说:“尊少,我有个风俗,牙刷与男人,不与人共用,我会,感觉恶心。可我还年青,又不想死,您说,如何办好呢?”
祁尊眯长了一双眸,这两个字就像一只猫爪,挠过他的心尖,不咸不淡的还挺刺。
不爱就是不爱,抢不来,偷不来,求不来,他又有甚么错呢?
“风俗可不好改,也改不掉,更何况,这还是个好风俗。”她垂下视线,睫毛颤抖,眨去了眼底的伤,再抬眸望着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声音如银铃,神采有害的就像个邻家小mm:“尊少真的好会难堪人啊,您如许逼我,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