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秋笑道:“小弟到时候给大哥、嫂嫂看个好东西。”
这里不是皇宫,他也没有甚么歹意,倒不担忧露了行迹。
李靖恍然大悟道:“对啊!皇上选秀女,姓名、籍贯必然也留有记录。贤弟,你夜里去过修文殿,想必就在那边!”
刘子秋笑了笑,说道:“那倒不是。来洛阳的时候,小弟与他的一双后代同舟而行,曾经承诺送他们一只皮球。人无信则不立,我筹算明天去走一趟。”
他明天特地换了一身新衣裳。这身新衣裳虽是红拂女巧手缝制的,非常得体,但毕竟还是布衣。
“药师,兄弟。我想到一个发财的好体例。”红拂女俄然收了手,满脸镇静地说道,“此球轻巧非常,踢起来涓滴不觉疼痛,如果多做几只去贩子货卖,绝对能挣个好代价!”
李靖却摆手说道:“出尘,贤弟有凌云之志,岂会在乎你这点蝇头小利?”
刘子秋呵呵一笑,说道:“嫂嫂也不要悲观,如果有朝一日,兄弟得成大器,定会颁令天下,谁要想仿造嫂嫂的皮球,都必须付给嫂嫂一文钱!”
这里住的都是达官权贵,四周闲人未几,巷道分外温馨。刘子秋窥见四下无人,纵身一跃便上了墙头。墙内倒是一处花圃,园中花木富强,假山川池九曲长廊,甚是清幽,模糊还传来女子嘻笑之声。刘子秋循声寻去,倒是两个婢女在那边打闹。
还没等刘子秋走下台阶,便有一名仆人迎上前来,手按刀柄,目露凶光,沉声喝道:“将军府重地,岂容擅闯!闲杂人等从速走开!”
“你们两个,这就叫做当局者迷。”红拂女笑道,“上林十六院,那么大一块处所,总不能由着秀女们随便居住吧?”
李靖是其中里手,叫一声“好”,右脚尖悄悄一点,使了个旱地拾鱼。那皮球滴溜溜打了个旋弹了起来,正落在李靖的左膝上。李靖将球颠了两下,叫声“起”。皮球“呼”的一声,便飞向半空。
刘子秋不由一阵头晕。
接下来的几天,刘子秋也不再去考虑闯宫的事情,白日习文识字,早晨则与李靖议论兵法技艺,日子垂垂趋于安静。
刘子秋将皮球递给李靖,说道:“大哥,你踢一脚尝尝。”
那婢女哆颤抖嗦地朝着水池边的凉亭一指,战战兢兢道:“小,蜜斯在那边。”
李靖惊奇道:“方才传闻长孙大人升任右骁卫将军,贤弟找他做甚么?莫非你想通过他投身军中?”
“mm,你没事吧!”一个少年急仓促地跑了过来,看到刘子秋分歧一怔,旋即喜道,“兄长,本来是你!我还觉得有甚么歹人混进了府里。”
自从一醉来失火今后,已经没有人再清查刘子秋的下落,他也能够光亮正大地呈现在洛阳大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