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穆抢上一步，右臂微动，自腰间拔出长剑，说道：“女人，请留步。”钟灵道：“你要干甚么？”左子穆道：“我只要你将刚才的话再说得细心明白些。女人说道司空玄那老儿身上中了‘存亡符’，发作起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是甚么东西？‘天山童姥’又是甚么人？”钟灵一点头道：“第一，你问的两件事我都不晓得。第二，你这么狠霸霸地问我，就算我晓得了，也决不会跟你说。”左子穆道：“那我也就没法可想了。”长剑斜横胸前，拦住了来路。

“终究到了！”慕容燕站在无量山上，望着山上的娟秀风景感慨道。慕容燕三年前固然来个无量山，但他当时是通过沧澜江干的入口直接到的无量玉洞，除了剑湖的风景外，并没有明白过无量山上别处的风景。此时一见，公然别有一番风味。

“无量剑”原分东、北、西三宗，北宗近数十年来已趋式微，东西二宗却均人才鼎盛。“无量剑”于五代后汉年间在南诏无量山创派，掌门人居住无量山剑湖宫。自于大宋仁宗年间分为三宗以后，每隔五年，三宗门下弟子便在剑湖宫中比武斗剑，得胜的一宗可在剑湖宫居住五年，至第六年上重行比试。五场斗剑，博得三场者为胜。这五年当中，败者固死力研讨，以图鄙人届剑会中湔雪前耻，胜者也涓滴不敢松弛。北宗于数十年前得胜而入住剑湖宫，五年后败阵出宫，掌门人带领门人迁往山西，而后即不再参与比剑，与东西两宗也不通音问。数十年来，东西二宗互有胜负。东宗赛过五次，西宗赛过三次，此次是第九次比剑。

左子穆长剑一抖，指向那少女左肩，他倒并无伤人之意，只不准她走出练武厅。慕容燕冲着刺来的长剑屈指一弹，左子穆的长剑就脱手而出，钉在了房梁上。左子穆呆了一呆，其他无量剑的弟子见掌门都在慕容燕手上走不出一招，也都不敢再上前禁止。钟灵右臂挽了段誉向外便走。

那弟子道：“既然是来观礼的，中间内里请。”说着就带着慕容燕进了练武厅，安排他在西首锦凳上坐下。因慕容燕在江湖上毫知名誉，“无量剑”的人对他也不甚在乎，安排他坐下后，就不再理睬他。慕容燕也乐得平静，趁机察看厅内诸人。此时厅内已经来了一些来宾，都被安排在西首椅子上坐着。别的厅内另有四十余名无量剑弟子在号召来宾，东、西宗个二十余人。此中一名五十余岁的老者是东宗掌门左子穆，一名四十摆布的中年道姑是西宗掌门辛双清。

慕容燕道：“我去那里都能够。”

慕容燕听他先容本身叫马五德，心中一动，回道：“久仰，久仰，鄙人慕容燕，敢问前辈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