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童姥道:“你是我清闲派的嫡传弟子,我教你武功也没甚么。你合眼歇一歇,入夜后,我们便进兴州城去吧!”
本来慕容燕背诵歌诀之时,在很多难关上都敏捷通过,倒背时特别流利,童姥猛地里想起,那定是修习了“小无相功”之故。她与无崖子、李秋水三人虽一师相传,但三人所学颇不不异。那“小无相功”师父只传李秋水一人,是她的防身神功,能力极强,当年童姥数次侵犯,李秋水皆靠“小无相功”保住性命。童姥虽不会此功,但对这门工夫的情状非常熟谙,这时发觉慕容燕身上不但蕴有此功,且功力深厚,惊怒之下,竟将慕容燕当作了无崖子。待得心神复苏,想起无崖子背着本身和李秋水私通,既甚愤怒,又复自伤。童姥虽不知慕容燕在碰到无崖子之前,就已学会了“小无相功”,但也不算冤枉了无崖子,因为无崖子当年确切从李秋水那边学来了此功。
这天早晨,童姥不开口地痛骂无崖子和李秋水。慕容燕听她骂得固然暴虐,但伤痛之情实在更胜于仇恨,也不由代她难过,想要去劝,但有不知该如何开口。
慕容燕翻过宫墙,又见四小我影自北而南地掠来,忙躲入墙根埋没处。待那四人掠过,慕容燕正要前窜,天山童姥已伸手按下他,轻声道:“慢!”只见高墙以后又转出四人,悄没声地巡了畴昔。这四人突如其来,叫人千万猜想不到这黑角落中竟会躲得有人。等这四人走远,天山童姥在他背上一拍,道:“从那条小弄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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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燕大惊,忙将她放落,问道:“师伯,你……你说甚么?”童姥的脸已涨成紫色,泪水滚滚而下,叫道:“你和李秋水这贱人私通了,是不是?你还想狡赖?还不肯认?不然的话,她怎能将‘小无相功’传你?小贼,你……你瞒得我好苦。”慕容燕道:“师伯这话从何提及,迄今为止,我只见过师叔一面,当时师伯也是在场的,师叔她从没有传过我武功。”
天山童姥道:“你这小子倒是悟性颇佳,虽只几天的工夫,但这工夫倒已练得很有火候。我这‘天山折梅手’是永久学不全的,将来你内功越高,见地越多,天下任何招数武功,都能自行化在这六路折梅手当中。幸亏你已学会了口诀,今后学到甚么程度,全凭你本身了。”
次日天山童姥又教慕容燕第二路掌法的口诀。如此两人一面赶路,一面练功不辍。到得第五日傍晚,但见前面火食稠密,来到了一座大城。天山童姥道:“这便是西夏都城兴州,你另有一起口诀没念熟,本日我们要宿在兴州之西,明日更向西奔出二百里,然后绕道返来。”慕容燕道:“是,师伯。”
慕容燕见此地如此酷寒,便猜这里能够是原书中提到的冰库。果不其然,就听得天山童姥笑道:“把门关上。我们进了冰库,看来没事了!”慕容燕依言将两道门关上。童姥表情甚好,抢先走进左边的那条通道,笑道:“这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