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问道:“你不会感觉本身非常的孤苦伶仃吗?你不会在夜里感觉冷吗?你不会在无人的深夜,喝一口妈妈熬的粥吗?”
划子行得很慢,坐在船头的黄蓉百无聊赖,心中便升起了对陆沉的猎奇心,刺探道:“我说,你是那里人?家里另有父母吗?”
“叫甚么蓉儿?你就跟着你的好哥哥,去作你的金刀驸马,到时候天然有甚么猫儿狗儿的陪着你,恰好就是没有蓉儿!”
“你不要我也就算了,爹爹不要我,靖哥哥也不要我了,这个世上,莫非真的没有人珍惜我了吗?”
郭靖此时内力相较周伯通远甚,只得有力地呼喊着:“蓉儿!蓉儿!!”
黄蓉抹了抹眼泪,气哼哼地嘲笑道:“呵,高兴不高兴也随你,撑船走吧,我要分开桃花岛。”
黄蓉娇俏地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去,却刚好与闻声而来的郭靖四目相对。
黄蓉抽抽搭搭地薄斥道:“嗤,谁家好女人会嫁给放贷的小地痞?白日做梦。”
陆沉偶然的一句话,倒是在她的内心掀起了滔天骇浪,一时候不知如何安抚才好:“这...我......”
陆沉哑然发笑,捡起船篙,渐渐悠悠地撑动划子,朝着周伯通和郭靖拜别的方向跟随而去。
少女初萌发的母爱顿时众多,半摸索半体贴肠问道:“你说这些...不难过吗?”
“你可不准有甚么非分之想。”
“不去安抚一下?”
郭靖失了黄蓉,表情本就闷闷不乐,现在又和周伯通被戋戋一条划子困住,心头便更加不乐,轻重活动内力,将船篙猛地插进水中,忿忿地坐在船头。
归正东京汴梁现在应当是叫金多数,黄蓉就算故意想查也查不出端倪来。
陆沉跟在黄蓉身后,戏谑地问道。
恰好老顽童周伯通这时候又来拆台,揽着郭靖的肩膀安抚道:“义弟!不就是一个黄毛丫头,有甚么好的,等我带你出去,你作回你的金刀驸马,像如许的黄毛丫头,找十几个,二十几个,每天换一个给你暖被窝!”
“这么说我倒是要高傲一下了?”陆沉故作对劲地问了一嘴,又瘪瘪嘴,“比欧阳克强,仿佛也不值得高兴,不过是老蛤蟆的小蛤蟆罢了。”
二人走近,本来是周伯通正在呼喊着号令郭靖荡舟,但是这二人都不善水性,划子在原地转了一圈又一圈,就是不肯往前走。
说罢,揽着郭靖的肩膀一起,运起轻功,一起踏波而行,朝着一眼望不到的对岸前行。
郭靖望着面前的少女,痴痴呼喊着。
“嗨呀,你如何这么笨,连船都不会划?”
“哼,不睬你。”
黄蓉顿时怒上心头:“甚么蓉儿不蓉儿,蓉儿也是你叫的?你回你的草原去,作你的金刀驸马,去找你的甚么华儿筝儿去吧,不准叫我蓉儿!”
这都是我编的啊,难过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