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种宁静,让你听到生命的盛放_第2节 记得走回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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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港水静流无声,满目枯树败草,沙岸泛着白光,耳畔孤单的晨风捎来暮冬冷落的寒气。流水无冰,南港水悄悄地流,岸上的水沟和凹地,倒是一个冰封的天下。手冷脚寒,耍木杖破冰,片片冰凌飞溅,亮光闪闪,煞是风趣。冬鸟见人来,从浅草堆快速飞出,一起走去,一起寒鸟飞出,像是万众驱逐朱紫似的。我不由唱起台湾小虎队的歌,在寂寂的河边上伸展表情。

常常事情忙极,我总喜好坐下来,喝杯咖啡,眺望窗外,回想17岁那走的出走。对我而言,这是一场心的生长,精力的丰碑。我深深明白,做甚么事,都要当真地走进本身的目标,并且,做完以后,还要能够轻松地找到回家的路。想到这,心就放下了,安好了。

对于南港,我自以为熟稔于心,从陈坊桥顺水而下,过三十里就是姨娘糊口的处所罗家渡;溯河而上,八里就是马家集,从老集口的小港桥折回,再行八里就回到陈坊桥了。十六里地,对于十七岁的男孩而言,不需求半天时候。

我问母亲,她给我比划:“南港从山上的水库里来,流光临川的罗家渡去。”母亲没有多少文明,所知最远流径也只是她mm糊口的处所。转而问父亲,他的答复就玄了:“南港从天上来,又回到天上去。”我不明白,父亲就像教他的门生一样教我:“天上的雨是南港河水的来源,以是它是从天上来。南港流到抚河、赣江,在鄱阳湖歇口气,又汇入长江,最掉队入大海,一起上,它会蒸发,以是又回到天上。”我很难设想,浩浩大荡一河水是如何飞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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