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城区，前去大学城，道别都会浑浊的气味，一起上清风灌耳，碧绿入目。租来的面包车走了一段高速公路，乡野风景，风普通地在大地间铺陈开来，氛围里有油菜花的暗香，间或飘来泡桐花奇特的浓香。景色如画，表情是如此开朗。我的助手说：“教员，你的脸上都能听出笑声来。”“是吧，有这么夸大吗？”大闺女上花骄――头一回做署名售书，不冲动，不镇静才怪呢。我说：“这所大学一万多名大门生，百里出一，这些书就能卖完了。”助手说：“那是。必定能卖完的。”

心血来潮，扛起两捆新出版的散文集，直奔郊野一所闻名的万人本科学院署名售书。

想起并不长远的我的肄业期间，那书包列队书占桌的气势，省吃俭用也要买书的景象，现在的大门生必然难于了解。当时购书读书的热忱，或许是现在的孩子很不屑的事情。说是收集打击也好，是市场经济影响也罢，究竟是，读书人真的不如之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