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小孩，你也不是大人。”杨教员扑哧一声笑了。

在靠近油菜花地花草田里，蠕-动着两个乌黑的身影，像蛇一样缠着。石头细心一看，男的是赵德理，女的压鄙人面，他认不出来。

“还想，但是不可了，都怪你。”赵德理说。

明天早晨邻近村落有电影，宿舍里的其他教员都出去了，杨教员和石头没碰到别人，这让她感到很欣喜。

石头转过身，杨教员已经闭了眼睛。他抱起杨教员嘴里嘘嘘着。杨教员的腿又白又长，很都雅。

“有我在，别怕。”石头说。

“三姨，你不要动来动去好吗？我快熬不住了。”赵德理说。

“德理，你想到天亮，我陪你。”三姨说。

“石头，我蹲不下去，痛得短长。”杨教员羞怯地说。

“石头，你别嘘嘘。”杨教员说。

“还想吗？”三姨问。

“我晓得。”石头说着，轻手重脚分开了杨教员的宿舍。

“石头，你别走远。”杨教员拉住他的手，石头只好背对着她。杨教员还是蹲不下去，膝枢纽仿佛很脆弱，只怕一用力就会断掉。

这叫声仿佛很难受，又仿佛很销-魂。石头感觉本身给胡翠珠量尺寸的时候就是如许。他沿着油菜花地的垄沟渐渐朝声音的方向找去。油菜花地前面有一片花草田。花草开得极旺，整片草田像一块灿艳的红毯子，模糊有甜丝丝的暗香。

“大人给小孩把尿都如许的。”石头说。

她一放松，一股尿液冲了出来，打在枯燥的泥地里滋滋响。杨教员撒了尿，石头把她抱回宿舍。杨教员说今晚的事是两小我的奥妙，对谁都不准说。

“我痒，你快点。”阿谁叫三姨的女人说着，扭得更有劲了。

“可……可我快没了，热死了。”赵德理的身子躬了起来，浑身都在抖。

“没事儿，你们年青人火气旺，等一会儿又行了。”三姨说。

“三姨，如许好舒畅，我想……想到天亮。”赵德理低头去亲三姨的胸。

“杨教员，我……我帮你好吗？”石头问。

“啊，这里有蛇，石头，我……我不在这里尿。”杨教员说。

靠近区上的几个村庄通上电了，远了望去，闪动的电灯像天上的明星。石头想村庄里早些通上电，他就不消为小婶操心了。

“为甚么她们都要叫？”石头痴痴地想。

四周静悄悄的，只要一些小虫在悄悄地叫着。月色更亮了，晚风里带来芙蓉溪的水汽。女人的嗯嗯声显得格外刺耳，她仿佛极力忍耐着，但是忍耐不住。

“好好读书，必然要好好读书。”石头对本身说，就算为了杨教员吧。

“嗯，可不准对别人说。”杨教员慌慌的。

想到杨教员，石头浑身发热。他巴望杨教员那样的糊口，可他晓得本身是乡村娃，离阿谁胡想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