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人冷声道“竟敢对我小师妹做这类龌蹉之事,本日取了你这条狗命也不为过!”
“师兄……”
白衣男人扶起小影,眼中流转出宠溺与心疼,他将小影衣物上的纽扣系上,“这俩牲口竟然给你下了药,这些年你一人独安闲外,真是难为了你了!”
眼瞅着那中年男人手已解开小影衣物的纽扣,我痛骂了一声,顺手抄起门口的扫帚,胡乱的抡了起来。
翌日一早,小影带着我搭上了最早的一列火车,又转了一班小巴直奔岭北县。
白衣男人掸了掸衣上沾的灰尘,不看一眼尸身,回身走入屋内,他侧头看了我一眼,双瞳一缩,面色一凝,这神采只是半晌,转眼遍规复如常。
县里人被断了财路,胆量更是大了几分,总有外来客在岭北县莫名失落,就连骸骨都找不到,差人调查了一番,没找到人就定了个悬案,不再清查,自此不再有外人到此地。
小县城的夜格外温馨,除偶尔的几声狗吠,再无异响,半梦半醒间,窗根下似是有俩人低声扳谈着,我坐起家,只听得。
刚一进正屋内,见那中年男人正压在小影的身上,另一男人较着年纪稍小些,留着短寸头,一副地痞地痞的模样,流里流气。
中年男人听闻此话,顾不得别的,保命要紧,弓身蹭的一下窜出门去,可脚刚迈出门两步,一道白影速如电闪,冲门而出。
小影靠在白衣男人的身上抽泣了起来,只一句话便让这固执的女孩卸下外在统统的防备,触及心底最为柔嫩的部位,而这哭声中又含着多少委曲,波折亦或是更多。
小师妹?此人难不成绩是小影所来寻觅的人?
天刚蒙蒙出现一抹鱼肚白,白衣男人便带着我和小影朝岭北县的南面走去。
“嘭……”
中年男人冲着身边那痞子使了个眼色,那痞子点了点头,拎着砍刀一步步逼近我,他走到我身前,蹲下身子,用刀背拍了拍我的脸,满目不屑道“就你这德行还学人家豪杰救美,也不撒泡尿照照本身!”
一根烟的工夫,那男人把我俩引至一院子门口,这院内两间土房倾颓着,奄奄欲摧,院内杂草足有半人来高,一派萧瑟之色,那男人推开院门将我带到侧屋,让小影住进了正屋。
我倒下头不去忧愁这事,可刚翻了个身,正屋当中俄然传来呼救之声,我心头一紧,来不及多想,光着脚径直冲了出去。
中年男人方才目睹了白衣男人的技艺,那里还敢硬来,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连连磕着响头,求绕道“我一时头昏,才犯下了这类事,您老就当我是个屁,放了就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