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坐在椅上,微微喘气:“轩儿啊,你犯下此等错事,他能把你带过来,只给你一顿板子,就算轻的了,你就满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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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爷气得说不出话,咳嗽了几声,道:“还敢把你祖父搬出来?你祖父要晓得,不打瘸你的腿!你……你另有脸说……到底惹下多少事!”
“轩儿连续多日不见,急坏了他母亲,多亏世子爷送了返来啊。”终究还是大老爷发话了,“只是不知,他在内里惹了何事,还劳烦世子台端。世子固然说来,本日我当着世人的面,不偏不倚,毫不让您白来一趟!”
本身真的……是师父偶尔赶上的?
没想到,师兄竟这般不舍师父拜别,可想而知,当初他们师徒在一起的那几年……情分该有多深。
这话很较着,意义是:做得不错,持续。
先不说王轩非他亲儿子,下不去手,光是老太爷在上面压着这一条,他也不好等闲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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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周澈,在王轩的嚎叫声中,给都不给他一眼,转成分开了王家。
秋生懵懂地昂首,看了看她。
“啪!”
最后那几个字音,他咬得极狠,拐杖在地上猛戳了几下。
“是,是,让他本身说,他本身说。”大老爷脸上挂不住,扶着拐杖转过身来,怒瞪王轩,“还不快说,这半个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到底去了那边?”
周澈仿若没闻声。
“威胁也罢,不威胁也罢,归正师父……你不能走。”崔承皓非常刚毅。
二夫人第一个忍不住,痛心疾首:“轩儿啊,你是不是胡涂了,你去找郡主何为?她……她都已经死了,你还找她何为?!”
“娘,您不能睁着眼说瞎话啊。”
“啪!”
好久,后院的板子才停下来。
“给我打……打!没我号令,谁都不能停!”大老爷再发号令,“多年没管你,竟如此霸道在理,做下这孽障之事……丢我王家颜面!明天不打死你,就对不住你死去的父亲,给我打!”
“世子爷台端光临,敝府蓬荜生辉啊。”王家大老爷笑道,王丞相未在家,掌事的只要他一人。
琴箫合奏,美爆了。
崔承皓微惊奇,不知是何意。
周澈回到家,一刻也没停,便催人驾上马车,来到了王家。
除了干笑……还无能甚?
俄然,另一个动机窜上心头:他们师徒好好的,为何当初师父会俄然离京?是有别的来由吗?
杜衡之的脸都青了,瞪眼:“你……你这是要威胁为师了?”
“啪!”
大老爷立在原地,迟疑不定。
“我没惹事。”
王轩满脸通红,低头不吭声。
他说得天花乱坠,秋生听得眼睛发直。
二爷早逝,多年来,王轩视其如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