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按说商连合合豢养的这支香江舰队用来摈除海盗也算物尽其用,只可惜罗正道是个穿越者,做事向来不走平常路。
以整根合抱粗的原木捆扎而成的木筏是用来承载这门巨炮的发射平台,此时跟着一个个亮闪闪的铜质金属紧固件与胳膊粗细的绳索将木制炮架与木筏紧密连接起来,确保火炮的后座力能够均匀地通报给下方木筏,不至于打一炮就被庞大的后坐力掀翻到海里去。
闻声,在他部下那些好歹另有些知识的炮手都快哭了,为首的炮台长解释说道:
合法一场血案即将发作之际,这位二世祖批示官有所憬悟,他固然纨绔得很,智商到底没退化成只会喊我爹是谁的境地。当即,他的眸子一转,俄然面带笑容地说道:
“侧风修改,左一,标尺四十,四分之三装药量,筹办首发试射。”
短短数秒钟后,那枚超大规格的特制石弹在空中划过了一道弧度美好的抛物线,不偏不倚射中了用巨石堆砌而成的香江四号炮垒。在被石弹击中的一刹时,貌似坚不成摧的炮垒就像被玩皮孩子一巴掌拍倒的积木,无声无息地崩溃成了无数块石块和灰尘飞上半空中。
顷刻间,过份降落的炮声震惊退场,在近间隔听上去,炮声毫无火器发射应有的那种清脆感受,反倒是如同置身于敲响的大钟中间,叫人听不到钟声只能感遭到那种近乎于本色的震波传导至满身,震得连牙齿都不由随之“嘎啦嘎啦”地急剧撞击起来。
没错,驻守香江港的商连合合私兵舰队气力孱羸不堪,除了数量有限的几条老旧战列舰长年充当船埠皇后的角色,专职替仆人撑一撑场面,顺带恐吓那些胆肥的悍匪以外,商连合合设备的战舰都是近似巡航舰和保护舰之类的轻巧船。
这门预备用来撬开香江防备的巨炮恰是罗正道参考旧天下乌尔班巨炮仿造而来的盗窟货,因为筹办时候较为仓促,在加工细节做工方面不及另一个天下的乌尔班巨炮那样高深仿佛艺术品,不过利用机能上绝无减色之处。
“混蛋,为甚么不开炮反击?”
一声轰鸣过后,即便是强装药发射的48磅炮弹也仍未能触及一点五海里开外那门巨炮地点的木筏,间隔差了超越五百码的位置,炮弹便落空动力坠落海中,除了激起一朵浪花没见别的动静。
“四倍装药量,打一发,夸奖一百金币,谁情愿尝尝?”
见此景象,驻守其他几座炮台上的商团炮手们无疑是吓得心胆俱裂,一名香江商会结合大佬后辈出身的军官神经质地怒骂部下说道:
眼看着军官雪亮的军刀已然架在本身脖子上,这位长相浅显的炮长敢再多说一个字,那铁定是个死啊!
见状,那位炮台批示官的眸子子都红了,他厉声吼怒着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