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殊抱着燕雯丽的头,仔细心细地打量了起来,看着她眉心那道鲜红的鸡血印迹,易殊都将近哭出来了。不由得怨起姐姐来,心想,她这都给我先容的甚么人啊,真是不靠谱!太不靠谱了!
“五十余岁男,髯毛,约10根,嗯,品格不好,凑活用吧。”
“呃,那啥,仿佛还缺个主料。”
易殊无语了:“老黄,黄大师!我找你过来是为了甚么?!你这是干吗来了?你奉告我,不就是来驱鬼、捉鬼的吗?你如许的‘大师’,你奉告我,你不信赖这世上有鬼?我看,是你在逗我吧!”
就像自古厨师都会去拜灶王爷一样。
易殊一手端住罡火,一手取来老黄带来的那一盒雄鸡血,翻开盖,将它们全数倒进罡火当中。
“你传闻过三昧真火吗?我这个呢,叫罡火,算是三昧真火的一种吧。”
说着,易殊就从裤兜里取出个风油精瓶子,往手指肚儿倒上两滴,抹到了老黄眼睛上。
如果真是“几十年苦修的功力”的话,哪怕就修出来一丢丢,当易殊碰上去的时候,也会感遭到一些能量颠簸。
“易……易少,你的手如何……如何烧起来了,是鬼的妖法吗,他这是要烧死你吗?”
但是。
如许不但措置不了鬼,反而会伤到燕雯丽的命魂。说不定,还会致死。
之后果为停电而失声尖叫的黄若卉,另有燕雯丽的妈妈,此时,都晕倒在地。门外,也倒了一地的人。
“提纯雄鸡血,一两。”
“呵呵,我老黄这一指,包含着我几十年苦修的功力,指到,鬼除,易少,你就放宽了心吧!”老黄得瑟地。
捂脸,笑哭。
听易殊把它的位置说破,那鬼也不藏了,靠在墙角,朝着易殊张牙舞爪地尖叫了起来。
靠,这老黄,本来就是鼻孔上插大葱,在这装象呢。
不过,既然燕雯丽没被他戳出事来,易殊也就放心了,当然不会去做戳穿他、断他财路这类拉仇恨的事情。
特别当它点到关键部位的时候,能力更是可骇,就像在用大铁棍去砸豆腐脑。
之前,易殊的一颗心都系在燕雯丽身上呢,也没重视,他这一叫,易殊才发觉,四周静得可骇。
就在易殊心急如焚的谛视之下,这一指还是点到了燕雯丽额头上。
易殊伸手在那道印记上触摸了一下。
“别吵,这是牛眼泪,我措置过的。”
按住老黄,薅下他一把头发。
他将双手举到胸前,合拢,两团火也随之集合,构成一个羽毛球一样的小火球。
在易殊一贯的认知当中,单论能力,这类带着“功力”的剑指或许比不上一些当代化的大杀器,比如枪炮,比如导弹之类,可再如何说,它也是能和刀剑匕首这些冷兵器比一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