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傻鸟,”陆长风看着前面无边的大海,微微点头道,“我们不归去那座岛上了,你们会不会怪我。”
“水龙卷!”陆长风不由低呼出声。
那两只小白帽鹦鹉自从夜幕到临后,开端有点小躁动了,明显它们也认识到了这一次陆长风的出行与以往的分歧。
陆长风只能仰仗着感受驾着木筏向前直行,一边留意着四周的动静,一边等待着下一次天亮。
“咕噜咕噜。”另一只鹦鹉看到火伴玩弄起陆长风的头发,它也跟着一起玩。
当太阳隐没后,方向的辩白就比较困难了。
陆长风当初从主舰上跳到海里的时候,头发被火烧焦一半,但过了几个月后已经重新长了新收回来。
如果鹦鹉也能听懂人的话那该多好,陆长风内心想道。
木筏飘飘零荡地往西驶,一向到夜色来临,也没有碰到别的行船或者岛礁大陆。
这一次他不敢直接往正西方游去,怕再碰到突如其来的水龙卷,是以将方向改成西南,筹算游出一段水域后再把行驶方向换为正西方。
不一会儿,陆长风再转头看时,却发明前面的水龙卷不见了。
陆长风饿得头昏目炫,可他还是对峙划动着木篙,因为不能停下来啊!
可惜并不是梦,孤岛和大海,都是实在的。
陆长风怕早晨海风大,冻到那两只鹦鹉,便临时停动手中的木篙,先把鹦鹉谨慎翼翼地托下来放到他两条大腿之间的木条上,用大腿为鹦鹉挡一下风寒。
一人两鸟乘坐着木筏,在汪洋大海上游了两天两夜。
“呱呱!呱呱!”两只鹦鹉俄然叫了起来,声音锋利非常,将陆长风从迷含混糊中惊醒。
“咕噜咕噜!”两只鹦鹉叫了几声,也不晓得是甚么意义。
陆长风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它们道:“好啦,没事了。”
“傻鸟!”
这一天的气候仿佛挺好,碧空万里,海波安稳,这对于驾着木筏的陆长风来讲无疑是很好的前提。
他无数次但愿有一天梦醒,他看到面前的统统都是幼年时,寄父唤着他的乳名,叫他起来练习泅水,晏国荃在门边探着头笑着,没有战事,没有伤害,光阴静好,平生承平。
只不过那它们的反应并不大,只是时而在陆长风肩头跳来跳去,时而绕着木筏来回翱翔,“喳喳喳”地叫喊了一阵子后就都温馨了下来,别离乖乖地站回了陆长风的肩上。
“傻鸟!”
陆长风赶紧划动木篙,让木筏往回游走。他肩上的两只鹦鹉非常不安,“呱呱呱呱”地叫个不断。
两只鹦鹉温馨了一下,但不到一秒钟,它们又开端尖叫了。
两只鹦鹉并不晓得傻鸟的真正含义,只是常常听到陆长风这么喊它们,日子久了便也学会了。
每个凌晨醒来,他都但愿他目前的出境也是梦,一个看起来很实在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