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祜为之语塞,此次安排姊姊和曹亮见面,他是煞费苦心,好不轻易才说动了曹亮,姊姊这边又掉了链子,如何让他不心急。
羊徽瑜愁眉未展,悄悄地摇点头道:“你本身去吧,我没表情。”
羊祜撇了撇嘴,道:“道听途说的事多数是不靠谱的,夏侯家的蜜斯,我又没有亲目睹过,说不定长得跟母夜叉似的呢。传闻她今天下午会去游园会,以是我才想请姊姊出面,偷瞧她几眼,给弟弟我把把关,如果姊姊你相看的上,转头我便应允了夏侯太守,如果姊姊看不上,我也好回绝了人家。”
羊徽瑜又气又好笑隧道:“你真是个胡涂鬼,连几时都不肯定,就和人约来此处,说不定夏侯蜜斯等你多时未果,负气而回了,我看你这门婚事,八成要吹的。”
羊祜见没有露馅,悄悄吃了颗放心丸,笑道:“姻缘天定,是我的跑不了,不是我的,求也求不来,本日没见着夏侯蜜斯,只能说我们的缘份未到,那些便罢了。”
不过曹亮留给羊祜的印象还是很深切的,在这世上,敢正面怼司马家的人并没有几个,起码曹亮也能算得上一个。
“姊,你总这么闷在家里多不好,要不,我陪你出去逛逛,今天下午濯龙园有个游园会,去那儿散散心如何?”
以是羊祜才会主动地去找曹亮,想让曹亮出面来处理这事。
看着她一每天的低沉下去,羊祜莫名的肉痛,他很想帮姊姊做点甚么,但是以他现在的职位和身份,真的有力去窜改甚么。
羊徽瑜梳洗了一番,画了一个淡妆容,又换了一身衣服,吃过午餐以后,邻近申时,便同羊祜一道乘车,前去濯龙园。
濯龙园是汉朝的皇故里林,董卓之乱时同洛阳城一道毁于烽火,厥后曹魏立都于洛阳,大肆重修重修,濯龙园固然规复了大部的景观,但因为其并不在洛阳皇宫的范围以内,以是不再是只供天子玩耍的御花圃,而成为了浩繁青年士子名流们的集会玩耍之地。
羊徽瑜脸上微微暴露一点笑意,道:“这但是功德呀,传闻夏侯护军之女美而贤,叔子你若能娶她,诚为幸事。”
羊祜点头道:“这个还真不清楚,或许夏侯太守说了,我记不大清。”
没等羊祜回应,她便又将目光移回到了铜镜之上,神情仍然是那般的落寞低沉,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羊祜见姊姊承诺了,暗自欣喜不已,当下立即去筹办,和曹亮是约在酉时的,不过羊祜决定早点解缆,在申时前后,便赶到濯龙园。
羊祜眸子一转,计上心来,道:“阿姊,实在明天是我想请你帮手的,事关弟弟的毕生大事,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呀。”
羊徽瑜道:“既如此,那我们便回吧,呆在此处,徒留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