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马钧,倒是曹亮至心敬佩的人。
曹亮心念一动,这老者姓马,又被傅玄称为天下第一巧匠,难不成他就是三国期间闻名的发明家马钧?
傅玄对马钧是推许倍至,著有《马钧传》一书,书中不但记录了马钧的平生,还详细记录了马钧的三件异事,一向为后代人津津乐道。
傅玄点头道:“不错,恰是。不过马先生客岁夏季已经是去官致仕,归隐故乡了……”
“曹兄朱紫多忘事,先前我们但是稀有面之缘的,鄙人卫将军参军傅玄。”傅玄冲着曹亮拱手含笑道。
老者说话有些结巴,非常活力,斑白的髯毛都一翘一翘的。
说话的工夫,门童已经端着一个木盘过来了,三只粗瓷大碗,盛满着水。
曹亮呵呵一笑道:“本日无事出来踏踏青,路过此地,想讨碗水喝,只是没想到倒是吃了个闭门羹,比不傅兄座上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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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从庄内里走出两人来,一老一少,老者白发童颜,精力矍烁,少者身材挺拨,刚猛威仪,这一老一少,边走边谈,仿佛相谈甚娱。
曹亮恍然大悟,这倒不是他记起事来,而是面前的这位年青人竟然是西晋闻名的思惟家、文学家傅玄。
说实话,宿世的曹亮对后三国佩服的人并不太多,就算是大BOSS司马懿,也没有让曹亮去佩服。
就在曹亮回身而去的时候,老者身边的那位年青人俄然喊道:“兄台请留步。”
在当代,能被冠之以思惟家之称的,确切是屈指可数。傅玄固然仕进最高只到了九卿,未至三公,但其创建的唯物论思惟,在这个期间,倒是独树一帜的。
想到这儿,曹亮便立即诘问道:“这位马先生但是给事中马钧马德衡先生?”
傅玄赶紧道:“曹兄别曲解,这位马先生生性淡泊,不喜名利,故而才闭门谢客,非熟悉之人不得见也。曹兄不是外人,我这便举荐给马先生。”
当然现在傅玄只要二十多岁,申明不显,只是担负卫将军参军,属禁军一员,熟谙曹亮倒也不敷为奇。
在当代,能称之为“子”的,莫不是一代思惟大师,如孔子、孟子、墨子、老子、孙子、韩非子、朱子,傅玄被称为傅子,天然在思惟范畴,也算是有一席之地。
这水但是正宗的山泉水,甜美爽口,沁民气脾,足以秒杀那些号称是甚么大天然的搬运工的矿泉水了,甚么叫纯天然无净化,大抵也只要这个期间才会有吧。
门童固然口气生硬,但心眼并不坏,曹亮笑了笑,接过了碗,喝起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