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场烟花尽_037.请问你是段新南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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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睬他。

“我不会让你死的,你想多了。”他语气暖和,“我得好好疼你。”

段新南呵呵笑了两声:“费事你们不要多管闲事,我很忙。如果这是祁连东的手腕,费事他直接来找我就成,不消绕这么大的弯子。”

“你为甚么不跟我仳离,段新南,我到底欠了你甚么?”我歇斯底里的哭喊着。

“宋曾曾。”段新南一字一顿,带着浓浓的警告。

我用力扭开首,过分的愤恚让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怕甚么?”他扯着嘴角笑,“我是你老公,你最靠近的人,你怕甚么呢?我还能杀了你?”

“把差人先生请出去啊。”段新南起了身。

一杯茶的工夫,两个穿戴礼服的差人进了大厅。

“段新南,这么多年,你是欺负我欺负惯了。感觉我象个木偶一样能够任你热诚,对吧?”我拂了拂被风吹得糊到嘴上的头发,“但这一次,我做好了必死的决计。你折磨我,不就是想看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样么?”

“出来吧。”段新南下了车,他走到了我面前。

我被拖进了大厅,徐妈正在拖地板,见了我和段新南,她仓猝直起了腰。

就象前次被囚禁那般,我被拽下了车。

段新南把我拖到沙发前,然后把我按到了沙发上,捏着我的脸,他盯着我:“宋曾曾,你还是共同一点吧。不要再耍甚么花腔了,此次,在你有身之前别再出门了。”

“先生,叨教您和车上这位密斯是甚么干系?”那办事员倒是不怕段新南,不亢不卑的。

我的手心已经满是汗了,说真的,他能痛快杀了我,我倒没那么惊骇。他让我感到惊骇的就是:你底子不晓得何时何地,他的折磨就开端了。那种时候提心吊胆的滋味真的太可骇了。

我一惊,差人会是祁连东动用私权喊来的吗?只为了救我出去?我的直觉奉告我,祁连东毫不会用这么简朴卤莽的手腕。

“宋曾曾。”段新南转头看我,“是不是有点绝望了,祁连东也就这点本领。”

几分钟的时候,车子开到了我家大门。

这类手腕有效,但很明显,太轻易落下把柄。

我内心的发急已经达到了顶点,以往我循分守己的时候,他无缘无端的都折磨我。现在看他猖獗的状况,会不会真的象一些美剧里演的那样,把我关到地下室,锁进笼子里,再也不让我见天日?

“你刚才带车上的密斯出大堂时,利用的是暴力,这让我们思疑这位密斯能够受你的挟持。”那办事员又道。

“段先生,有差人找你。”段新南一顿饭要吃完时,徐妈慌里镇静的跑进了大厅。

说完,他就又筹办上车。

“比如说把你绑在床上,你动不了。再比如把你脚打断,手打断,舌头割掉。我倒挺想看看,你要如何死?”他高低扫视着我,“你说这么都雅的脸,给你毁毁容,你真不会痛不欲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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