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王茂如端起酒盅敬了一杯，两人喝完，笑说：“这些事儿都不是我管，都是部下人在忙，两个经理很有本领。”

“对了，秀盛先生开了一家飞机厂？”叶恭声问。

王茂如点头苦笑，心说你这是甚么比方，这如果让马晓水和崔舟听到，不得气的辞职，看来这位叶恭声是个草包货。

雍剑秋插话道：“飞机怎能是玩具，这是扬我国威的事情，大总统都亲身过问了，我看秀盛先生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了，在这里先恭喜秀盛先生了。”

王茂如呵呵一笑，道：“是交通部短长，还是陆军部短长？”

雍剑秋说：“秀盛先生哪是发点小财，现在你的洋灯厂和洋火厂，几近把持华北买卖了，你不知有多少人恋慕与你。我们洋行的洋灯现在是一盏都卖不出去了，满是因为你们华兴油灯啊，哈哈，打得我们洋行都败下阵来，秀盛先生明天少不得要跟我喝一杯酒赔罪。”

听完小曲儿，严复才说：“秀盛现在不再做传授，做了贩子，倒是很胜利啊。”

王茂如哈哈一笑道：“那是天然，那是天然。”

肉戏来了，王茂如心说，还不是想着我的飞机厂，本身但是往飞机厂里投入二十万美圆呢，岂能你说一句话就拿走？但是脸上笑着，显得非常虚荣的神采，道：“小财产，不敷为奇，不敷为奇，跟你们交通系的大佬比起来，我这飞机厂就是玩具罢了。”

王茂如倒是感兴趣了，“如何说？”

叶恭声道：“这周末周天早晨，大哥家停止舞会，还请秀盛先生前来。”说着拿出两张请柬，红色的纸板上写着烫金大字“聘请函、叶”，这就是叶恭绰家的酒会聘请函了。能获得这张聘请函，也算是北都城中说得上话，露得了脸的一角儿。

严复回道：“大总统的意义是，给你安排一个，飞翔队长一职。但是陆军部和交通部并不认同，大总统总归要顾及部下人的意义。”

北都城最驰名的，不是北洋当局，而是八大胡同，每到早晨，八大胡同灯火透明，这八大胡同是百顺胡同，胭脂胡同，韩家潭，陕西巷，石头胡同，王广福斜街，朱家胡同，李纱帽胡同，北都城风月场很多，但是不管从层次，从范围上，都比不上这八大胡同。不管是北洋官员还是民党，更或者是进步党官员，只要天一黑一放工，就往八大胡同里跑，天不亮不回家。

一边的叶恭声笑道：“秀盛先生谦善了，这华北的贩子，都不晓得你的大名，两个经理再有本领也得听你调令啊。这狼狗再短长，也在养狗的人。”

王茂如略略想了一想，笑道：“天然是好主张，我倒是但愿能为国度效力，只是这名不正言不顺，实在是……”

是 由】.

“秀盛先生对于大总统的聘请，如何看？”严复是袁世凯的幕僚，天然体贴这个题目，因他与王茂如干系交好，才被派来拉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