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世凯指着桌面上的文件，说：“这些文件，看看，都是甚么？这一条，安徽定远县强盗攻破县城，号称江淮义侠军。这一条是山西孟县刁民抗税，攻打县城。另有这条，呼伦贝尔自治当局私行与俄人签订和谈，开辟乌奴尔沟采木条约。这一条，是孙文在日本号令国人以暴力停止叛国之乱。这里另有很多，唉，国度乱成一团啊，还不如前清的时候温馨。”王茂如也不敢说话打断他，袁世凯道：“秀盛，你是研讨国际干系学的，其他国度可有如此？”

“坐下来，我们聊一聊。”袁世凯道。

也不知袁世凯听了多少，倒是签了一份文件，递给他，说道：“你固然立下了大功，但是一时之间只能嘉奖你一些勋章好处，其他的倒没有了。现在陆军部也在和谈，如何对你嘉奖，你且归去等候吧。”

“是。”

王茂如一鼓掌，道：“我一猜就是他们。”

“是。”

王茂如忙道：“皙子先生大才，无双国士，卑职实在不如也。”

“国度之乱，始于大总统仁慈？”

“是。”王茂如回身走到门口，袁世凯俄然道：“秀盛，实话奉告我，你是不是怨我两年前没有招揽你，只是打发你去教诲部？”

袁世凯笑道：“秀盛察看入微啊。”

“健忘我手中的贸易调查公司了吗不跳字。浦继哈哈一笑，道：“你一出陆军部，我就晓得了，我还查到了是谁弹劾你，是谁要严办你。”

第四十九章摔打

“嗯，是谁？”

“甚么？”

吕碧城咬牙道：“真乃屠户而。”

袁世凯点头，笑了起来，道：“你能晓得我当时的心机便好，当时的你，便是留在我身边，也徒遭人嫉恨罢了。”

王茂如拱拱手道：“一家之言罢了，吕秘书长切勿叫真。”吕碧城送他出了总统府，浦继早就开车等在了总统府门口，王茂如奇道：“你如何晓得我在这儿？”

王茂如想了想，道：“两年前有些怨气，现在想想，当时候倒是本身年青气盛，觉得有些成绩便飘飘然起来，所谓飞得越高摔得越痛，卑职幸亏有了两年的摔打。现在想想，大总统又何尝不是让秀盛去教诲部摔打摔打呢？”

袁世凯提起笔，道：“如此说来，弹劾你这私行裁军一条，便不能通过了。不过，秀盛你要重视，你现在在军中，不比昔日在北大教书，可那么随性，也不比在报纸上写文章，那么随便。统统行动调剂都有北洋的端方，你都得遵循端方来，晓得吗不跳字。

“大总统过分辛苦，部属只是心系大总统罢了。”王茂如忙拍马屁道。

王茂如从速坐下，说道：“大总统，比来是否在为某事滋扰？我观大总统的鬓角，比几月前我见时多了几根白发。”

“实战练习，嗯。”袁世凯点点头，道：“那么说，你此次返来筹办要遴选军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