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口令一概不得入内,这是尚武将军府的端方,您忘了,您走的时候留下来的。”吴秋月煞有其事地说,叛变的姐妹都晓得她逗将军呢,纷繁掩口笑起来。
“哼,将军管不着。”吴秋月道。
“行礼。”王茂如回了一个军礼,问:“甚么口令?”
任元星道:“这可不是我说的,这是盖天王说的,他说这吴秋月暮年的时候在山里当尼姑学了技击,又一次下山化缘,成果被本地大户看中了,抢了要去做老婆,她徒弟被那大户用枪给打死了。吴秋月便假装承诺,成果洞房那晚便宰了新郎百口一十二口,拎着十二个脑袋跑到徒弟坟上上香。官兵去抓她,见她两手拎着十二个脑袋,都吓得要死跑了。以后吴秋月上了山做了女匪。盖天王说,这女人就是以疯婆娘,谁惹着她,那是绝对没有好了局。”
浦继一愣,道:“这么不想听我盘曲古怪的故事?”
左玉婵却低头小声说:“吃的。”
王茂如道:“对啊,口令,如许吧,明天的口令我来下,上令是吹灯,命令是睡觉。”
左玉琢和左玉婵早就在房间里等待,两人都是穿戴好,还特地化了妆,左玉婵在姐姐玉琢的房间里,王茂如一进屋,见两人都俏生生地看着他,哈哈一笑道:“二位夫人,俺返来了。”便走畴昔一手一个抱在怀里,左玉婵低头娇羞,左玉琢倒是说道:“将军大人还惦记取我俩,真是让我俩受宠若惊的,也不知在北方被哪个蒙古女人迷住了。”
王茂如见到他打扮的跟夜行贼一样,乐不成支,道:“如何回事儿?浦继,你这打扮但是有点……太吓人。”
挥别了左家姐妹,王茂如与卫队们和马队赶到火车站,乘坐火车北上。不过同业的车上,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跟在他们身后,车走了才跑过来。
“啐”吴秋月大大咧咧的,也受不了如许打趣,红着脸跑了。
任元星掩口笑道:“大人,您这是风骚到家了,疯婆娘都能整治得了。”
“那你就长话短说。”王茂如道。
王茂如他们先去了一下怀柔县,县长穆天贾和差人局长朱杰赶紧请好,王茂如说早晨我宴客,朱杰忙说:“将军,您这不是打我们嘴巴吗?来怀柔我们的地界,你宴客?你这么说,我这脸都丢尽了啊,我不活了我,今晚必须我请。”王茂如苦笑说如果不让你请是不是都不可了,朱杰说那是天然,王茂如说好吧,我先回家看看,朱杰和穆天贾忙告别。
浦继歪嘴畅怀一笑道:“对,是我,你是秀昌大哥身边的卫兵把,不错。”
回到家门,门口女兵当即拦住,一见是将军,忙还礼问好,有人便奉告了女子中队长红娘子吴秋月。只见吴秋月风风火火地走了出来,瞪着大眼睛,细心看清了王茂如,笑着还礼说:“少尉吴秋月,还礼,口令。”